出手,你自不知其天威。”
“青余真君当初何等桀骜,出身黑煞魔道,是庚武仙人的弟子,为大赵举国祭拜,后来仅是冒犯大人,便被在地府斩杀,辛金一道的从位都因此磨灭。”
“这等壮举古来少见,即便是离辽的帝君来此,也要执晚辈之礼。”
许玄闻言,心神激荡,只觉这等壮举才是配的上其威名,不止是斩杀果位真君,甚至将一道从位都消磨。
这手段之高妙,已经接近仙人。
‘辛金的角蚁道象消散,对应的从位也被消磨,成全戊土之无漏,便是这位悬混真君的手笔。’
他此时却越发觉得这位大人行事莫测,布局极长,只是心中更有疑问。
‘这位.是否察觉到我体内的道碑。’
许玄明白这位真君已经看穿人龙二身的玄虚,却并未揭露,反倒帮他遮掩,可若是对方连玄碑也察觉了?
他眼下却是不敢继续去想,不论如何,只要这位真君有增长羽翼,圆满金位的意愿,那一位修行震雷的纯血龙种,都对其有用。
表面上可以去求霍闪,若是更进一步,却是可求洊合。
眼下白缟见许玄沉默,这才缓声道:
“我受伤极重,寿命将近,今日能自冰穴中出来,已经耗尽力气,只为见你一面,看看溟泽出了何等血裔。”
“前辈之伤,是为何?”
许玄见其龙角折断,似乎是为利器所斩,白缟当下摇头,只道:
“和人斗法受了暗伤,后来强修神通,阴始凝寻不到,少、太二阴的替参也修不成,我便欲修壬水的敛寒泽,可惜还是失败,白白损伤性命,折寿许多。”
“当初为求功法,还在洞渊中见过你父王,他倒是嘴严,未曾提起有你这般出彩的血嗣。”
许玄眼下唯有沉默,白缟龙王所说的时间,他恐怕还没化出龙身,哪里有这一蛟蛇的消息。
“我今见你,唯有一求。”
白缟眼神却渐渐明亮,宫中风雪渐起,他只沉声道:
“寒蓄一脉,虽失了金丹手段,可紫府级别的底蕴还是有的,一旦祭出,大神通者也要避退。”
“我寿数将近,洛安修为太低,后辈的血脉在一点点退化,直到这一辈,连龙角都快失却。”
许玄神色肃然,此时却想起一物,只沉声道:
“我自乳海得了一道化性元水,有疗伤、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