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尊位,再图果位,直到彻底占据震雷,方有求玄的手段。”
“尊位可晋升果位,从位却无此能.”
许玄心中却是隐有所动,这位悬混真君,修为必然是金丹之中的佼佼者,金位坐的极稳,若祂不想,天底下恐怕无人能夺位。
‘这震雷果位,恐怕也不是好坐的,必然有隐患,不然这位大人何苦要走脱?’
许玄心中生出种种思虑来,若是按照仙天谋划雷霆的手段,要牢牢将神震掌控,悬混身为金丹中最古老者,无人敢动,可一位新晋升的真君,便不一样。
“只是,还有一事.若是天上为求安稳,直接将这些有望求神、震、社的紫府打杀,岂不是更省心省力?”
这事情萦绕在许玄心间,如重重阴云,天陀却只冷笑道:
“暂时断绝,也只是一时安稳,不如永绝后患,毕竟.那位可是仙君,难道祂真就什么都不做,在外仅是等待?”
“雷宫之事,必然在下一代的雷道金丹定下结果,是光复,是绝灭,还是维持现状,就看诸修博弈。”
许玄心中渐渐如拨云见雾,此时却有了明悟。
“需以龙身先登震雷尊位,进而登果,再以人身冲击社雷正位,以求玄雷。”
他对于震雷之间的金位变化了解颇深,稍稍思虑,只道:
“洊合之位,连通社雷,这道金位为人忌惮。龙身若求霍闪自然阻力少些,可若求洊合.没有大人托举,绝不可能。”
“若是龙身求金,必须以求霍闪为表,迷惑众修,在最后一瞬登临洊合,只是社雷不显上洊也陨落,如何再证?”
天陀眼瞳稍明,笑了一声,见着许玄能瞬息猜出其中关窍,他满意不少。
“司劫一府,真正把控之位,分为社雷刑解和剑道劫法,至于洊合,虽有道论,却一直无人证出,直到北海上洊真君出世。”
“你可知他如何在社雷孤悬之时成道,完成这等雷宫都无人做到的壮举?”
“是有何等手段?”
许玄心中生出种种思虑,如按天陀先前所言,社雷一道,可谓是严防死守,而这一道社震之尊,上洊是如何证得。
“祂能成就,一是悬混托举,这位金丹仅凭一己之力,便能镇压道统中种种社雷意向冲突,手段近仙,为这位上洊真君创造成道之机。”
“其二,就是金性,上洊当初身为紫府,却得了一枚金性,一枚世间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