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大士之位候着。”
座上季获的声音不急不慢,可落在壤安的心中却让其有些悸动,只道:
“不知,祖宗是如何看的?”
“自然未应。”
季获语气渐肃,不断有青黎沃土之气变化,一股极强的气数隐隐散发,他只继续说道:
“蕴土一道,就善于审时度势,我道介于离辽之中,不论如何,都有腾挪的余地,可一旦彻底表明立场,就落了下乘。”
“那社雷剑仙风头过盛,早早被辽地盯上,待到战事再起,方是出手之机。”
“是。”
壤安也不知这决断是对是错,可毕竟眼下又无法直接攻上青沉,只要对方在上霄庇护之下,他们也无什么好的手段。
上霄立宗的真君虽已离去,可洞天之中还有一位位格不低的大人在,绝不是他们青芜道能招惹的。
‘若非是那纸人插手,加之炼妖塔暴动.理应将那一道血脉收回。’
壤安心念稍动,一旦和纸人纠缠上,就是以紫府的本事也难看清了,之后其在赤云现身,紫府又不好亲自下场。
若是这位长辈出手,也能拿下才对,壤安颇有些不明其意,却又不敢质问,当下只得退走。
玄宫之中,阴影变幻。
座上的人影手中多出一卷道书,蕴土之气流转,为上恶神胎秘法,赫然是青羊宫的传承,又掺杂一股凌然恶性。
“聚集四灵.”
——
辽地,乐欲魔土。
玉脂般的宝光升腾不止,魔性变化,原本正在欢好放浪的一众男男女女此时皆都拘谨不止,拜在两旁。
道上之上有一阵如赤云般的血气涌动不止,自其中走出一着白金玄甲的男子,容貌清俊,身形矫健,身上并无什么异象,可却给人一种极深的威压。
他静静立在此处,身上并无一丝一毫的戾气和魔性,即便已承下了一道代表贪念的魔相之位,眼瞳却始终保持清明。
远处匆匆行来一位老修,弯腰驼背,撑着一青木龙头拐杖,容貌枯瘦,身上气息已然是紫府中期,带有一阵玄奥的文礼之意。
“风大人。”
来人赫然是知有涯,他名号起的颇怪,也是除了度生之外资历最老的六欲魔相。
即便他在魔土之中身份尊贵,总揽诸事,可也不敢怠慢了眼前这位新晋的魔相,毕竟对方向来都是用手中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