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们也跟着难受。”
只有赵姐不难受
陈峰道:“王哥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儿吧?”
老王道:“对,大家萍水相逢一场,以后见了还能当朋友,你想摘花,人家花不乐意什么都白搭。”
陈峰道:“王哥,这次是我把你看小了。”
我见气氛有点尴尬,打圆场道:“你俩别又在这比大小啊。”
老王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发挥,对陈峰道:“这里的桑拿房你还没进去过吧,咱俩进去比比谁待的时间长?”
“走。”
那两人走了以后,鸡皮鹤发先一步给浩浩按了起来,端的是技法娴熟套路老练,浩浩只要保持傻笑的样子就好。
给我按脚的大姐就生涩多了,不停地往那边瞅,人家干啥她干啥,感觉像是现学现卖。
“手法生疏了一点哈?”我都替她尴尬,于是给了个台阶,这个年纪改行干了这个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也没打算换人。
口罩大姐道:“一会就好了。”
鸡皮鹤发给浩浩按了一会道:“这小兄弟吃劲啊,一声不吭的。”看来她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起码是对手劲有信心,再看浩浩,表情一会想笑一会狰狞,鸡皮鹤发功力果然不俗。
我说:“这兄弟脑子有问题,你正常按就行。”
说来也奇怪,口罩大姐的按摩手法虽然不伦不类,但是按着按着我就觉得全身懒洋洋的,没用多久,我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