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口子这里的昵称一度就是“傻子”。“把傻子送到他爷爷奶奶家住几天吧”“傻子还没回来吗?”“傻子今天得了一朵小红花。”
“儿子,咱俩聊聊吧。”
“聊什么?”刘振华顿时有些心虚,以前我每次提出来“聊聊”,后面的内容大多是委婉的批评
我不知道外星人是怎么看出人心里的想法的,但她能用‘你儿子死了’这种话攻击我,说明她觉得这是我的心病。这事儿我已经自己消化了,消解了,但我觉得有必要和刘振华坦白我的顾虑,大敌当前,内部要和谐统一。
许姨给我打了个样,她能接受以前的浩浩,也能接受现在的浩浩,因为浩浩是她儿子,就这么简单。
“是关于你的身份的。”
刘振华道,“您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其实”我说,“我一直没弄懂你和‘电子哪吒’是怎么分工的,按你说的,你落地那天起,超级ai的思维就已经存在了,那后来的你是怎么产生的?”
刘振华直接道:“您了解一个概念就行了,ai是没有感情的,超级ai也不例外。”
“嗯,然后呢?”
“没然后了。”
“这就完啦?”
“好吧,那我再说细一点,超级ai附着在我身上的那一刻,就像第三人称视角一样,看着这个小婴儿长大,在我3岁以前,它要防止我夭折,在我6岁以前,它要防止我被人贩子拐卖,在我有了想吃糖的想法后,它在不损害我健康的情况下会协助我。”
“如果损害健康呢?”
“那它也得帮我,就像元元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也会帮您点烟一样,我知道我妈所有化妆品的化学成分和制作流程,但我仍然想看口红画在墙上是什么样子,仍然想尝尝卫生纸蘸上牛奶是什么味道——”
我感慨道:“你真是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呀,你差点掉进开水锅里那次呢,‘电子哪吒’没提醒你危险吗?”
“那次我爷爷要不管我我是能爬过去的!”然后他弱弱地加了一句,“我觉得。”随即他赶紧岔开话题道,“爸你还不明白,刘振华和‘电子哪吒’都是我,超级ai也只能服务于人,它是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但用不用取决于我。”
事情逐渐明朗了,我问:“所以超级ai带来的只有一个数据库和一个使命?”
“是的,随着我年龄增长,我使用数据库的手段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