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枕巾是湿的多半就是梦见这两样了。”
刘振华道:“视觉、听觉、触觉和味觉在梦里频繁出现是因为掌管它们的脑区在梦里也是活跃的,想区别是不是在梦里,最可靠的是嗅觉和痛觉。”
“不对呀,在梦里我有时候也能闻到味儿。”
“是,没那么绝对,可能也是经验在作怪,但大部分时候您梦到闻到烟味是不是边上有人抽烟?闻到饭味儿是不是有人在炒菜?”
这就对了,这种经验我可太多了,以前我放假在家睡个懒觉,他爷爷抽烟他奶奶炒菜,搅得我做梦也不踏实。
刘振华道:“所以我们就从嗅觉和痛觉上做文章。”他拿起那瓶在商场里买的便宜香水道,“我已经让元元把这个注射进了您那块表里一部分,这块表会时刻监测您的血压心率,一旦发现您已进入睡眠就会喷出香水——”刘振华郑重道,“您只要莫名其妙闻到了香水味,那就说明您被催眠了。”
合着这瓶廉价香水是给我用的呀?
“万一我去的真实场景里也有人用同款呢?”
刘振华摊手道:“那没办法,我只能做到这份上,所以才选了一款小众的香水。”
高情商说法:小众。
刘振华继续道:“而且您在梦里随身物品不是都会消失吗,您闻到香味的时候看看表是不是在胳膊上戴着,如果不在那就更说明有问题。”
“早知道你花这钱干啥,我放个屁绷在表里不是更精准吗?”
“我倒是想到了,怕您没这种技术”
元元为难道:“主要是收集过程太复杂,我怕我也没这种技术。”
我和刘振华嘿嘿的笑,元元的指示灯也笑成月牙。
“那痛觉呢?”我有点担心地问。我这个人,虽然不是英雄,但被他爷爷教育得有点英雄情结,打针抽血那点痛完全可以淡然处之,但如果说护士就举着针管跟在你身后,啥时候动手不一定,薛定谔要扎你你难受不难受?
刘振华道:“这个是为了防止您陷入梦里醒不来设置的——您入梦十分钟后,手表会释放微弱电流,不会太疼,但足够真实。”
“疼也不怕。”护士只要告诉我十分钟后打针,针头粗点也没事
“如果电流刺激不能让您醒过来,您就得试着和她对抗了。”
“对抗?”
“是的,既然在梦境里你们能看到一样的场景,说明她是通过某种手段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