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寒并没有就此打住。
修长的手指抬起，在他刚要说话时猛地用力往下一按。
“咔擦！”
慕容向晨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瞳孔猛地一缩，到了嘴边的话像是被人忽然掐断了咽喉一样，硬生生咽了回去，变成了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啊！”
“痛！”
“你”
秦毅寒凉薄勾唇，笑容冰冷而森寒。
“慕容向晨，哪怕你安排的再好，很多事情总是有迹可循！”
慕容向晨痛的浑身冷汗直冒，嘴唇都在哆嗦。
他知道秦毅寒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但是证据不充分，不然他不可能还在医院里。
意识到这点，慕容向晨哪怕痛的快要晕过去，依然狠狠咬紧牙关。
“秦先生您在犯法！”
秦毅寒笑，笑的慕容向晨毛骨悚然。
“犯法？我便是现在结果了你，谁又知道呢？”
慕容向晨：“”
他从秦毅寒眼底真的看到了杀气，那种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情绪，看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相信秦毅寒做的到！
秦毅寒是帝都秦家掌权人，哪怕是想要悄无声息地弄死慕容家长孙，也能有千百种让人察觉不到的手段。
这一刻的慕容向晨真的怕了。
父亲一再嘱咐过他，可以嚣张跋扈，可以肆无忌惮，但是一定要避开帝都秦家。
他不屑，所以大年三十看到秦家的孩子在路上故意挑衅。
他后悔了。
慕容向晨吓得抖如筛糠，眼泪鼻涕直流。
“秦先生，我我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
秦毅寒漠然望着他：“饶了你这一次？然后呢，等你养好身体，再找人去害我的女儿？”
慕容向晨痛哭流涕摇头：“不会！再也不会了！秦先生，您相信我，我真的不会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让人谋害秦嘤嘤了。”
病房门被推开，穿着制服的警察同志从外面进来。
“秦先生，都做好记录了，可以定罪了。”
慕容向晨：“”
反应过来的慕容向晨阴毒凶狠地看向神色淡漠冰寒的秦毅寒，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晕过去前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