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我们能做的最好的告慰,就是尽快查明真相。
所以,能不能请您尽量回忆一下,关于那件新闻的事,您丈夫当时具体是怎么跟您说的?比如事情的起因、经过,他当时的感受?任何细节都可能非常关键。”
王太太用力抽噎了几下,抬手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和鼻子,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她深吸了几口气,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眼神重新聚焦,似乎在努力从悲伤的泥沼里打捞那段具体的记忆。
“那件事我老公印象很深,压力也特别大。”女人的声音平稳了一些,“新闻出来前,大概也就两三天吧?他被院里领导要求强制休假几天,说是避避风头。
那几天他脸色很差,黑眼圈很重,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翻来覆去的,还老是叹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新闻出来那天,我也看到了,上面说的很难听,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他当时很烦躁,也很无奈。
他说,这事根本不是报道说的那样简单,什么‘没钱不给做手术’?那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而且是被放大了的因素!”
女人的语气带着一丝为丈夫辩解的激动:
“他说,是前几天送来的一家三口,在一个工地上出了事故,被砸伤了,送来的时候情况就很危急,女人孩子当场就不行了。
剩下的男人伤得也很重,需要立刻做手术才有希望,但是,医院有规定,这种高风险的大手术,必须要有直系亲属签字确认风险,才能进行,可当时当时那个男人的家属根本联系不上!”
“那送他来的人呢?”林寻抓住关键点,身体微微前倾,“您丈夫有没有提过,是谁送伤者来的?或者,那个伤者的家属,后来联系上了吗?具体是谁?还有,您丈夫知道是哪个公司这么不负责任吗?”
女人皱着眉,努力回忆着丈夫当时零碎的话语:
“送他来的听我老公说,好像是他工友,也受了点伤,但只是些皮外伤,看着不严重,那人我老公提过一嘴,说那人看着有点嗯,油头粉面的,虽然穿着工人的那种工作服,但气质完全不像个干粗活的工人,感觉怪怪的。”
“至于家属”女人思索着,“那个送他来的人好像跟我老公说过,说这个伤者家里没什么人了,好像就剩一个老妈,而且好像还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老太太,疯疯癫癫的,根本指望不上,也找不到人。”
说到这里,乐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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