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也敢招惹我?”
这熟悉的嗓音。
宁鱼立马回过神来,连忙转身蹲下,借着假山一旁星星点点的水光看他,真是厉时雁。
“你怎么受伤的?”宁鱼始料未及,看着倚靠着假山的男人,蹲在他的身前,循着血腥味闻过去。
一个没注意,等她反应过来,鼻子已经凑到了他的脸前,她一顿:“我就是看看伤口在哪儿。”
厉时雁指腹擦去嘴角的鲜血,没理会她的靠近:“不该问的少问。”
“那我走?”宁鱼没好气地反问。
男人漆黑的目光淡漠地落在她身上:“你试试。”
宁鱼:
明晃晃的威胁。
她终究是没走成,扶着人抄近道回了北苑。
她还真是要庆幸北苑向来没人,连佣人也少得可怜,之前更是全都去给厉时雁满老宅找过敏药去了。
北苑主卧。
厉时雁的伤在手臂上,至于脸上的血据他所说是别人的。
颀长高大的男人半靠在床头,上身赤裸,肌肉绷紧,那线条看得宁鱼一阵脸热。
从14岁到24岁,厉时雁打过十年拳,不同于别的花拳绣腿,一身肌肉都是天天打黑拳打出来的,和从健身房练出来的看着就不一样。
每一寸都仿佛带着荷尔蒙和绝对的力道。
只是,白皙的胸膛和腰背都泛起了一片片鲜红,不是伤,是明显的过敏反应。
她认命地拿了医药箱,坐在床边给他处理伤口。
那条快从肩膀蔓延到小臂的伤口,鲜血不停地涌出来,宁鱼没什么表情,只是沉默地处理。
直到他的嗓音传来:“烟。”
宁鱼抬头看向他,没给他:“五爷好雅兴,又是过敏又是刀伤,还有心情抽烟,实在非常人能比。”
他像是被她一句话逗笑:“想管我?”
“我哪儿敢啊,是夸奖是赞叹。”宁鱼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她是一点都懒得装了,多明显的阴阳怪气。
他乐了:“宁鱼,管天管地还管上前任了?多大脸啊?”
宁鱼包扎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他静了三秒,一把抓过旁边的烟塞他手里,咬牙扯笑:“五爷请。”
抽抽抽,怎么抽不死他呢!
他接过,取了根叼在唇间,也不说话。
宁鱼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