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瑶身后，还跟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膀大腰粗，胡子拉碴的魁梧男人。
“是右护法。”小圣女在夏景脑海中说道。
夏景回想了右护法的相关信息。
姓名：赵虎
身份：青莲教右护法
亲密度：49
右护法是青莲教教主那边的人，对小圣女不只没有虔诚，而且亲密度很低，49已经是敌视。
夏景心想，还得把教主那一脉整理一下。
“参见圣女大人。”赵虎跪在了地上，“听闻圣女大人在池塘展露了神迹，特来向圣女大人祈福。”
江清瑶跟着跪了下来。
夏景心想，祈福是假，打探那神迹的过程才是真。
果然，赵虎东问西问，将池塘事件从头到尾，都打探了一遍。
夏景假装迷茫，一边用神明之说敷衍，一边按照小圣女教的，领着两人进行了一番祷告。
完事后，赵虎离开，屋子还剩夏景和江清瑶。
“你们先下去。”江清瑶对两个侍女说道。
侍女走出屋子，关上了房门。
屋子是木制，没有经过后宫那样的特殊处理，隔音极差。即便打发走了侍女们，江清瑶依旧不能大声说话。
她走到夏景耳畔，问：“我听说了池塘的事，蝶儿是怎么做到的？”
她完全没信神迹这一说，直接问妹妹动了什么手脚。
夏景并不意外。小圣女早将一切告诉了他，青莲教初始的那次落水和复活，也是姐妹两人演的双簧。
为的，是让一对失去父母的姐妹，能在流民队伍里得到优待。
只是她们也没想到，她们的演戏，居然促成了一个教派。
夏景看着江清瑶的脸，比起宁晚君，那张脸上少了许多威仪，多了几分邻家气质。
见夏景久久没回答，江清瑶又道：“我猜猜，是用馒头？”
夏景摇摇头：“是神明的指引。”
为一个新时代的少年，夏景当然不信什么神明，但是，不管虚幻还是真实，好用的才是最佳的。
他现在，需要‘神明’这个借口。
江清瑶笑着摸摸妹妹的脑袋：“好，记住了，不管谁问都这么说。”
她以为夏景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事。
“是神明的力量。”夏景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