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青莲教那边。
张赞禹接过茶水,谢了荆王,摇摇头:“哪有这么凑巧。不过,青莲教本可以吸纳一些军事人才,但自己毁了自己的道路。”
“老师此话怎讲?”薛昭矩问。
张赞禹没回答,看向夏景,这是让九皇子代劳。
夏景啧一声,解释道:“张师是说,青莲教不该对贵族和地主出手,人才都在贵族和地主阶层里。”
张赞禹点点头。
“这话倒也不错,但是太过绝对。”荆王不赞同,“那些知识,其实并不难学,若是在实战中,有个一年,也就能粗略掌握了。”
“他们哪有一年的时间?”张赞禹摇头。
“若撑过第一次讨伐,便有了一年。”荆王道。
讨伐叛军这种事,要么以雷霆之势,直接横扫,要么,就是长线的拉锯。
就像余州那次反叛,若不是萧继达直接扼杀苗头,真打起来,起码要打大几个月,那还是宁氏王朝兵强马壮的情况下,陈国的兵力比宁氏王朝弱了许多。
只要陈国的讨伐失利一次,叛军就能获得时间。
“撑过第一次讨伐,需要一个不错的将领,但一个不错的将领,得撑过第一次讨伐,才能锻炼出来。”张赞禹笑道,“这倒是挺有意思。”
荆王也觉得,青莲教几乎没可能撑过第一次讨伐,不再言语,专心喝茶。
薛昭矩有些失望,作为宁氏王朝的一份子,他希望外国越乱越好,最好那反叛军大获全胜,陈国直接分裂。
他心中不甘,询问夏景:“九皇子,那青莲教就没有一点儿胜算吗?”
“没有一点。”夏景回答。
薛昭矩低下头,正要叹息,听见九皇子继续道:“但是有很多。”
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夏景身上。
“如何很多?”张赞禹皱眉。
“能让你小子说很多,那不就是必胜了?”荆王惊讶。
夏景慢慢饮了一口茶:“张师和王叔要不打个赌,就赌接下来半年的课如何?”
“不赌。”张赞禹和荆王拒绝得很干脆。
虽然他们觉得自己的赢面很大,但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们,和九皇子打赌,没有一次能赢的。
夏景叹口气,这两人都太精明了。
“九皇子细说。”薛昭矩追问。
张赞禹和荆王盯着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