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可以大胆一些,被发现也没什么,就算父皇问罪,只要拖个一年,就不算个事。”
宁守绪听着,皱眉道:“父皇的病还没有个定数,如此推进,是不是太着急了些?何况,父皇只是会病倒,不是驾崩了。”
宁晚君一挑眉,凌厉的目光刺向宁守绪:“你平日里比景儿冷酷得多,怎么到了现在,还不如景儿清醒了?”
宁守绪刚要开口,宁晚君一抬手,制止了他:“你可知道,父皇病倒之后,你们会是什么下场?”
宁守绪哑口无言。
宁晚君继续道:“看看宁纯祐,他做错了什么?他现在是什么境地?宁纯祐还没有威胁到他的权力,他就能下此狠手,你们这两个适龄的,能够直接登基掌权的皇子,又会是什么下场?”
宁知行看了看宁守绪,打了个圆场:“三哥只是谨慎了一些。皇姐安排,我们当然听你的。”
宁守绪没有反对。
醇王府的会议,一直开了一整个白日。
后宫里,夏景和宁雪念醒来,玩了一下午,才见到宁晚君回来。
“大皇姊!”宁雪念举着弹弓,“快来教教我,我有阵子没有玩,景弟弟居然比我厉害了!”
夏景摸摸鼻子,他因为想着宁晚君去哪的事,一时走神,忘了藏拙,让宁雪念发现了自己的技术。
宁晚君笑瞥夏景,接过宁雪念的弹弓:“草原上也常用弹弓,我偷学了一些不传之秘,正好教你。”
“好耶!”宁雪念拉住宁晚君的手,“大皇姊悄悄教我,不要教景弟弟,景弟弟厉害的地方多了,我只有弹弓比景弟弟厉害的!”
看着两人走进了屋子里,夏景将手上弹弓递给忍冬收着。
“大皇姊去哪了?”他问忍冬。
和透露九皇子行踪时一样,忍冬又将大公主的行踪卖了干净。
女孩心情复杂,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双面间谍。
不过,因为一些私心,她没说马车上的那一串对话。
不一会儿,宁雪念蹦跳着从殿里出来,见到夏景,警惕地抱住弹弓,往旁边走了两步。
“今天不和景弟弟玩,明天再玩!”她不忘叮嘱夏景一句,跑向了永华宫,要苦练新学的技艺。
夏景向她挥挥手,扭头看宁晚君:“大皇姊教她什么了?”
“明日你就能见到了。”宁晚君走过男孩身侧,搭住了他的肩膀,“走,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