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大块地板,似乎直通地下陷阱。
任何人在这个踩中陷阱的瞬间,都会做出努力。
尝试双脚岔开,去踏向陷阱两端,尝试身体倾斜,朝陷阱边缘扒拉过去。
楚天舒手上还有剑,更加方便,可以试着插在旁边地板上。
但是,他的体态没有半点变化,没有因为脚下一空,做出任何动作上的调整。
他反而脚掌碾压发力,好像自己还踩在平地上一样,身体突兀向前平移。
噗!
麦丹红被他一剑贯穿右肺,双手一抖,两副扑克牌从袖子里坠落,铺洒在地。
刚才那块黑窟窿,渐渐褪色变淡,变得跟其他地板一样。
梅花地牌是一种幻术。
做出地面有种种陷阱,高低变化的假象。
一般幻术只是迷惑视觉,而这个幻术,还能迷惑人双足的体感,进而影响整个人体的平衡动向。
可这点东西,对性命双修的楚天舒来说,效果微乎其微。
演讲台周围的那十几名年轻员工,是麦丹红的心腹,这时才赶紧拔枪。
“你是谁?放开小姐!”
楚天舒无视他们,扭动剑身,加剧痛感:“停下这个仪式!”
麦丹红疼得发抖,扯了下嘴角:“休想”
“你重伤了,仪式都没影响,看来你不是最终的主导者,那死吧。”
楚天舒刃口横拖,就要切破她的心脏。
忽然,楚天舒的剑扫了个空。
他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麦丹红的躯体。
二人间的距离莫名拉长,变得有两米多,间隔处竟出现一块沙地。
麦丹红面色刚一喜,楚天舒左手一抬。
一针贯穿她的额头,钉入大脑。
那些人就算开枪,楚天舒也做好躲闪准备。
但那些人没能开枪。
距离的变化,不止发生在楚天舒这里。
整个会场里,井然有序的桌椅布局,全都变了样子。
有的相邻桌椅之间,足足隔开三米,出现一个生满铁锈的船锚。
有的桌椅,只隔开十几厘米,中间出现一块积满灰尘的树根。
破破烂烂的树叶,纸张,从半空中飘落。
会场里到处都是陈腐的气味。
残破,阴冷,老旧,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