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孤身来此?”
孙凤安并不急着答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因为还有很多人,并不知道我现在的病情,究竟轻重如何。”
孙凤安道,“我孤身急行,到洛阳来面见一位神医,对某些人而言,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楚天舒往后一靠,贴上椅背。
“你们江东内部,也有很不安定的家伙,你这趟是要以身为饵,把他们钓出来一网打尽?”
楚天舒已经明了,“之所以直奔洛阳,是因许多人还不知我究竟做了些什么事。”
“他们既不知你,又不知我,如果真敢闯到洛阳来,那就只有送命了!”
楚天舒话锋一转,盯住孙凤安。
“但是,你要我帮你掠阵,报酬呢?”
“首先,江东愿与诸位彻底结盟。”
孙凤安态度诚挚,道,“别的条件,楚大夫也尽可提。”
楚天舒垂眸道:“江东乃是吴越旧地,自古名刀名剑颇多。”
“听说现在的江东名流,也很喜欢收集这些东西,我要你把你能够探到的名刀名剑,全部送来给我。”
孙凤安诧异道:“这些东西,即使当年有些算是法器,年代久远,也已不堪用了,终究只是玩物”
“我就喜欢这些玩物。”
楚天舒打断他的话,“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孙凤安的折扇一开一合,敲在掌中。
“这种事,我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神色肃然,“但我要对付的这个人,也确实不可小觑。”
“楚大夫虽是帮我掠阵,还请不要掉以轻心。”
霍明点头:“江东祸首,徐老虎,这个人凶名昭著,自非等闲,我也跟楚大夫提起过。”
徐老虎这个人,本来叫做徐山宝,年少时候就学了一身武艺。
当时,镇江京口驻防旗营里,有旗兵横行不法,奸污民妇,引起公愤。
此人探访到那旗兵所在,直接上门,剁了旗兵的脑袋,就因彪悍至此,被乡野间敬畏地称为“徐老虎”。
后来他做过土匪,又做了盐枭,趁天下时局不稳,极力扩张。
上抵芜湖,下抵江阴,被他整治出好大一番基业,船只过了七百,兄弟上万。
虽然流落江湖,他却自诩关心朝政。
戊戌变法失败的时候,徐老虎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