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小的一块木料,又使他借不到多少力道。
千醉翁心头大惊,只能连环出拳,手势变得如螳螂双刀。
他练的醉拳,乃是醉螳螂,瞬息之间,把那柱子挖的七零八落。
那柱子虽然没断,直径却几乎少了一半。
就在这时,楚天舒的手掌轰然打断了柱子,一把探过来,拽住千醉翁锁骨。
楚天舒脚下在半截柱子上一踏,身影倒飞而回。
千醉翁被他一把抓住,顿时只觉一股汹涌的力量,源源不绝的压迫四肢百骸,浑身酸麻,使不上力。
却听得耳边风啸,楚天舒已经把他带回街面上,脚下更是一点不停,霎时间奔到街角,一步就跳上城墙。
离楚天舒十来米的地方,也有一个人跳到城墙上。
两人几乎同步。
那人短发短须,人不胖,却须发贲张,筋骨宽大,腰间配枪。
可是相对他整个人的气势来说,腰间那把手枪,感觉跟一般人在腰间挂个玉佩,没有差别。
这人自然是徐老虎。
他原本也是准备出城,但这时被楚天舒盯住,却没有半点窘迫之意,只有慎重。
“我不是怕你。”
徐老虎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只是知道,今天杀不成你了,留下没用。”
“你也该知道我是个强敌,否则不会连手上的人都来不及震死,就先来追我。”
楚天舒盯着他,很慢很细致地吐了一口浊气。
薄月之下,这口气吹出去四五米远。
宽阔的城墙上,刚刚经历过炮火,硝烟味道还没有散尽。
天极高,城内喧嚣,城外寂寥。
这口气,就像战场上横生的一道浓烟,被星月见证。
“不好意思,我这气还没消。”
楚天舒眯眼磨牙的说。
“你们在我这里捣乱,搞得大家睡觉都要被惊吓,那我就把你们埋在洛阳,让你们懂得安静!”
他松开手,千醉翁倒在地上,只有眼珠能动。
“而且你误会了,我留他,是准备杀你之后,方便去找那个施法的人。”
天罗地网,金刀泥犁。
却困不住一股垂天之气。
因为,能垂天者,必先能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