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峰深壑。
寻常的偷渡客,是不可能选择从那些地方赶路,自找死路。
但这世上,本就有太多不寻常的人,而且不管是他们的总数,还是他们的野心,都越来越大。
同一个晚上,有人在极高的山顶扎营,帐篷和积雪,几乎融成一色。
有人在山坳的丛林里隐藏。
也有人已经进城,一如所有的游客,围坐在天台的烧烤架旁边,却吹着悠扬的口琴,眼中似乎盯着远比烤肉更诱人的东西。
冰冻严寒的悬崖峭壁,还有一群人影在行动。
他们在峭壁上走动,倾斜着身子,手也搭着岩壁,比最矫健的岩羊还要灵活。
褐色光头上,布满黑色刺青的衰老人影,更是盘坐在毛毯上,飘于半空。
“邀请那么多人,该花掉多少财富啊?但如果最重要的那件东西,你们明天拿不出足够的证据和切实的进度,大家可不会真的卖力。”
干瘪的老人,裹着厚重的毛领大衣,双眼如同毒蛇的瞳孔。
“不、死、药!”
“这是全人类的瑰宝,怎么能够让玄国的人独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