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尴尬感。
莫小雨露出理解的笑容，走到楚天舒身边问道：“哪些花纹？”
她走得太近，忽然意识到，楚天舒身上还是那套破衣烂衫，部分腹肌都露出来。
莫小雨连忙侧开视线。
二人本来都是转移注意力，才相继去看那花纹。
但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些花纹，居然真的另有玄机。
最初他们看壁画的时候，粗略一扫，只认为这些花纹，可能是石料本身纹理，或者用来修饰壁画背景。
如今仔细看来，这些花纹，跟壁画文字的布局，并不协调。
壁画是壁画，花纹是花纹，二者全无相干。
花纹痕迹在地面上也有，甚至
楚天舒抬头看向穹顶。
这个深坑所对应的那片穹顶上，也有这样的花纹，明显跟穹顶的其余地方不一样。
他沿着地面花纹走动，走到翡翠雕像身前。
雕像身上也有很多细小纹理，不过跟那些王袍服饰的图样混杂在一起，更难分辨。
“难道”
楚天舒仔细观察片刻，闭上眼睛，在心中构想出整个空间里的立体花纹，然后将这些花纹收缩。
收缩成人形，不对，还是无法分辨。
收缩成球形，也不对。
收缩成，石碑的形状？
通过壁画上，石碑高度和乌孙王身高的对比，大致得出当初那块石碑的比例。
楚天舒在心中，构建出了这块石碑，抬手点向空气。
手指划过之处，淡红痕迹，烙印在空气之中，久久不散。
莫小雨也在心中有所构想，见他已有结果，就靠近过来印证。
林出城本在把玩身边的八只手掌，这时也兴致勃勃的凑过来。
楚天舒越写越快，越写越多，写完了一面之后，脚下转动，又写石碑侧面，石碑背面。
这石碑上的文字奇特，有的字形近似小篆，有时候又混着几处花卉状的图案。
每朵花卉图案，大小都跟一个文字差不多，但内部结构极度复杂，看起来像是有千百花瓣攒簇的小花苞。
“战国时期的大篆籀文么，不对，是变体，战国隐士的专用文字？”
莫小雨轻声念叨，“还有源于西王母国的图腾纹。”
看来那块石碑，虽是源于西王母国，但在上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