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车厢集装箱改装。
乃至是自己搞些铁皮,在别的建筑物外面,围起来搭棚子。
特别宽敞的大公路,都因为各种铁皮棚子占道,显得不再那么空旷。
一到下雨的时候,雨点打在铁皮上,整条街,整片街区,到处都像是有三流乐团在演奏。
单那节奏搭配,比三流还三流。
但听得久了,又有一种天公爱雨,放浪自然的感觉。
这种磅礴的味道,却不是任何人类的乐手能够演奏出来了。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铁皮棚子小店里。
凡是打出了经营招牌的,却都十分热闹。
为了能让朋友和店家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些人好像在跟铁皮上的雨声竞赛。
众人总算抵达了目的地,虽然暂时没房子住,但听到这么热闹的人声,却有一种更踏实的安全感。
他们心思放松很多,正准备找点屋檐街角,立交桥洞底下。
只要是略微能避雨的地方,他们都能歇息下来,准备吃食。
也有人,正用队伍里的大车为支点,搭起红蓝白三色的防雨塑料布,提供给大家暂歇。
楚延年指挥大家,搭好了这些棚子后,干得浑身又是汗又是雨的。
楚天舒帮着拉扯过塑料布一角,出力不少,但身上没怎么湿。
“好香啊!”
侯健看向那些小店,喉结动了动。
几千人中,也早有一些,按捺不住,已经凑过去问过吃的怎么卖。
楚天舒道:“我刚才听见,他们对刚来,手上没货币的,可以以物易物,肉干,糖,盐,汽油,弹药刀具都行,店里有价码兑换表。”
说到最后时,楚天舒自己也咂了下嘴。
不愧是废土,随便一个小店都能收枪支弹药的,太狂野了。
这个超大型城市,跟自己想象中,还是颇多不同的。
延年倒是误会了:“天舒兄弟也想去尝尝?”
他又看看侯健等人。
楚天舒衣着光鲜,都忍耐不住这种香味,大家就更忍不住了。
“行,刚才大家也确实干得多,那排小店,凡有空位的,我们都进去问问,先吃一顿。”
延年一说话,先锋队这帮路上最累的,就都涌了过去。
“天舒老弟,你也来,这一路我看出来了,你是个热心肠的,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