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目光落向远处那些楼房,好像感受到什么。
延年已经端起碗在喝汤,道:“要不要再来两碗?要就快点,这里生意好,我们还要给人家让座呢。”
他们新来的,在这金陵城里,既没什么好友,也没什么恶缘。
越是这样,越要在最初,让城里人给大家这个群体有个好印象。
延年心知,自己过往名声还是虚的,要怎么带大家融入进来,得有点谋划。
侯健连连点头。
这里生意确实好,就这么一会儿,还有客人正从棚子侧面走进来,收起黑色雨伞,四处找着空位。
客人是个瘦小中年,大眼,瘦腮,头发有点卷曲分叉,嘴上还抱怨着外面雨大风冷,路过延年背后。
斜风吹雨,让这客人身上确实沾了不少水气,走近来的时候,都带点寒意。
轰!!
外面雷声又响,电光一亮,天地大白。
好多目前不急着吃,或已放下碗的,包括延年,都不禁向外面看了眼。
别人或许司空见惯,楚延年对这城市却还陌生,正因为陌生,无仇无怨。
所以他这一眼,对电光中一闪而过的城市场景,还带着一种格外的欣赏、喜欢。
也在雷声电光中,一根钢钉,从新客人指缝露出。
此人浑身别的地方,没有半点异样,只有手腕微微一晃,带动钢钉,悚然间扎向延年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