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紧闭,肤色雪白,唇色发紫,看似二十出头,像是生下来就没见过阳光。
“这是我儿,玉万琢。”
玉南风轻声道,“他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也没有什么劣迹,也许就只因为是我唯一的孩子,遭了这样的算计。”
延年伸手摸了一下玉万琢的脉搏,脸色微变,轻轻揭开被子。
玉万琢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真丝衬衫。
延年上手就直接去解病人的纽扣,病人胸膛起伏,几近于无,那个样子,就像在为一具尸体解开衣襟。
衣服解开后,谭小英没绷住,轻轻嘶了一声。
即使是早已知情的潘婷和床边的医生,这时也仍然脸色难看。
玉万琢胸口,有一道倾斜的黑色伤痕,从左肩直劈到右肋。
伤痕尾端,能够直接看到右边的肋骨,伤痕中段,险些都能看到心肺。
好在他的心脏跳动微弱,他要是心脏跳的强烈一些,真使人怀疑,那颗心会不会从伤口里跳出来。
但是,有玉南风这位当亲娘的大高手在,此人内脏又没有真的被斩破,这伤本来还不算什么。
真正最棘手的,是毒!
玉南风虽有定力,这时握扇的手,也不禁紧了几分:“延年先生,如何?”
楚延年暂未回答,打开小英背的箱子,里面最醒目的是六个装药酒的瓶子,别的还有十几个手指大小的瓷瓶。
他一抬眼,正要说话,楚天舒已经顺手拿起旁边的茶杯递了过来。
这杯子不大,是一套茶具里面的一个青瓷杯子。
延年将两种药酒倒入其中,又翻找片刻,寻了几样药粉,酌情倒入,然后用银针搅拌。
正十三圈,反十三圈之后,杯子里面成了浓稠发绿,咕咕冒泡的一滩怪水。
延年左手掐诀,用拇指食指小指夹住杯子,右手捏针,略一酝酿,银针一划而过。
杯子被他切成两半,连里面的水也被切成两半,并不散开。
说来也怪,就这么一切之下,分成两半的酒水,全都变得澄澈起来。
左半边玫红如宝玉,右半边碧绿如翡翠。
他把红的那一半,盖在病人口鼻之间,绿的那一半,盖在病人肚脐眼上。
随即他竟敢伸手,对着那伤口轻轻按下。
潘婷等人脸色都略微一变。
可延年这只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