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都几乎没有。
别的什么真空包装的速食产品,更是想都别想。
灾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年,超市商店里的各类物资,要么就是被搜刮空了,要么就是早已腐烂发绿。
荒野上的各个聚居地,除了会向超大型城市的商队,换取一些枪支弹药、汽油、液化气这样的必需品之外,别的东西,都是能免则免。
对他们来说,用辛苦打到的交界地物种,去换取别的物资,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但是现在不少人家,都弄了一些色彩鲜艳、塑料包装的东西。
“不是,这些是我们自己换的。”
老奶奶笑着感慨,“城里就是好啊,一两件肉干,能换不少东西。”
“以前商队带去的货,随便一个,估价要比城里高了十倍不止,那时候是真不舍得换。”
“但是这么多年,不是肉干就是糙米,吃的也真难受,那些肉干要么咬不动,要么炖得像棉絮一样”
老奶奶抓着半根淀粉肠,抿了一口,“还是这些东西好吃啊。”
楚天舒也点点头。
只有这种超大型城市,人类聚集得多了,分门别类,彼此又搭配起来,力如流水,才能够把生产力分摊到各个地方。
楚天舒他们来的路上,还看到了可乐工厂。
原本他早上吃的饱,对可乐汽水,也没什么感觉。
这时候忽然想,之后可以多搞点可乐过来,随手给大家分一分,也挺快乐的。
“嘿,老哥!”
侯健蹦了过来,“延年叔早上打电话说,你也要住到我们这里来,我特地给你挑了一个最好的帐篷,来来来。”
他带着楚天舒,在诸多帐篷之间穿梭,最后到了帐篷营地的最东面。
这里立着一座格外高大的帐篷,是不是最好的不好说,但绝对是最大的几顶帐篷之一。
帐篷顶端离地面超过七米,四面有角,将顶部撑开,犹如一座房子。
这可比楚天舒在天山住过的帐篷,高档多了,倒有点像是古代的行军大帐。
侯健掀开门帘布,等楚天舒走进来一看。
地上是一层厚厚的帆布,绷的平平坦坦,昨天刚下过雨,河岸边的草地也很湿,帆布上却没有什么湿痕,显然在帆布下面还垫了几层。
这帐篷除了有门还有窗,都是分两层的,外面一层是硬质塑料,透光,里面一层是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