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断,发出清脆的声响,小花落入舌间。
夏宁宁掩唇,惊讶道:“糖做的确实是我喜欢的口味,但你怎么可能把糖雕琢得连我都分不出真假?”
刚才没入口的时候,这一束野草小花,分明就是像真的野花一样。
甚至风吹之时,花枝还会略微晃动。
玉万琢哼声笑道:“我现在虽然做不到,但我将来肯定能做到,至于提前预支的福利,哼哼,这就是拜师的好处了。”
夏宁宁看向那顶最大的帐篷。
“天舒先生帮你做的,该不会用的还是他手上那把神兵吧?”
夏宁宁惊讶不减,“他基本天天都在练功,居然也会帮你做这种无聊的事?”
玉万琢摇头:“你不常进他的帐篷吧,谁说他天天都在练功的?”
“除了每天喝血,他还经常作画,虽然画的都很抽象,让我分不清究竟是人手人脚,还是山崖城市的轮廓。”
“而且,每天刚入夜的时候,他都会跑到工地那边去转转,动不动就拎点汽水过去,随手乱分。”
玉万琢说着说着,却似乎说出一点羡慕的感觉。
“他生活很随性的,虽然只是在这些环境条件比较简陋的地方活动,却让我觉得,我前半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好,什么叫享受。”
夏宁宁若有所思,露出微笑。
“看来你拜他为师是拜对了,不只能从他那里学到武功”
玉万琢双眼一亮:“你笑了呀,这糖果然能让你开心吧。
夏宁宁低头又咬了一口花,抬眼带着点挑衅:“又不是你做的。”
“谁说的?”
玉万琢急忙道,“口味完全是我调的!”
夏宁宁把那些花咬的嘎嘎作响,笑得开心,目光又不自觉转向那根红色发丝。
“唉,天舒先生比我年轻,却也这么有静气,随意生活不受羁绊。”
夏宁宁说道,“但我就算猜到,他们多半会在满七天七夜之后,才来动手,也还是天天放不下。”
玉万琢捏起一根糖做的草茎,咬在嘴里。
“可能,师父不是未曾挂怀,而是他在享受生活的状态,也等于每时每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世界充满意外,或许根本等不到七天,就会出什么变故。”
“与其给出一个心理预期,卡在心上,事到临头,还可能受惊,不如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