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怕老头子现在说的好好的,等自己走了,别人再进谗言,万一老头子反悔,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道是欲擒故纵,他立刻摇头,断然道:“报告校长,学生不能接受这个安排。”
“为什么?”常某人惊愕地问。
戴春风:“学生当军统的副局长已经有人说闲话了,现在再将张这样的红党重要人物交给我看管,恐怕很多人会不服气、反对.”
原来是这样,常摆了摆手:“这是我的命令,你不必顾虑,谁有反对意见,让他来找我现在是你有没有决心将他运用好,只要有决心,事情就可以做好。”
戴春风见老头子果然中计,心里得意不已,面上却丝毫不显露,严肃道:“启禀校长,只要校长信任,学生就一定能做好。”
常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书房,很快,重新回到会客室,将一份写好的手令交给他。
戴春风上前几步,双手接过手令,精神抖擞地说:“保证不辜负校长的信任。”
常某人看着他,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
回到特务处,戴老板的得意不再掩饰,他狡黠地笑了笑,没想到一套组合拳出去,连老头子都中计了,迎着毛齐五期待的眼神,点头道:
“成了!现在连红党中的权威人物都来帮助我们工作,我们打垮他们还有什么问题?”
“姓张的出逃,不仅是对宝塔山的致命打击,如果能利用他过去在红党的显赫地位和声望,对红党开展打进拉出的活动,哼,即便不能整垮他们,也可以分、裂他们。”
他越想越兴奋,拍了拍毛齐五的肩膀道:“今晚别加班了,我们一起请他吃饭,齐五啊齐五,晚上你便可以看到在红党坐第三把交椅的人物。”
戴老板要是知道对张出走之事,教员做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这样轻描淡写的评价,不知道还会不会对张寄予厚望?
当然了,有些事情从来都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武汉烟草总行占据一幢三层小楼,经理是一个四十左右戴眼镜的男人。
张义出示证件,简单寒暄了几句,便让猴子将从平贺源二身上扒来的衣服和一袋烟丝递了过去。
经理拿过去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又皱着眉头从烟袋中捏了一撮儿烟丝闻了闻,道:
“应该不是本地的烟草,具体是哪里的,我找个行家来看看。”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