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礼、不赴宴、不交友。
而且于乐醒这事虽然办的滴水不漏,只要张义收了,大家便是自己人,但这何尝不是主动将把柄交到了对方手中?
这里可是于乐醒的地盘,谁知道办公室中有没有窃听设备,到时候录音设备一放,威胁你干点什么,你干还是不干?
迎着于乐醒期待的眼神,张义起身敬了一礼,笑着说:
“老师厚爱了,学生感激不尽,不过学生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您放心,答应的事,学生一定做到,再说了,不管以前还是以后,学生也一定不忘出身,更不会忘了主任当年在培训班的关照和栽培。”
“这“于乐醒一脸意外,他打听来的信息都说张义贪财,怎么到了自己面前竟然“谦虚”起来了?
莫非是?
“云义是嫌弃礼物太轻?”于乐醒佯装不悦,凝神盯着张义,继续试探。
张义沉默了片刻:“老师说什么呢?豪车、豪宅要是还轻,那什么样的厚礼才能满足?
学生说的都是实话,真的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现在收这些也不合适。”
他说的很诚恳,带着一丝感动。
于乐醒叹息一声,也带着一丝感动道:
“云义啊,你不贪不占,有原则,讲情义,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也不枉我当年在学校对你照顾。
唉,老师虽在在临澧,你在总部,但老师门生旧交还是不少,以后我们可要多多来往,互相关照才是。”
“老师说的是,学生记住了。”张义一脸严肃,随后道:
“于副主任,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贾大雄还等着审讯呢。”
“好好好,等你离开临澧的时候,一起吃饭,给你饯行。”于乐醒笑着将张义送到了门口。
“您客气了,于副主任,到时候看吧,不过好意我心领了。”张义说着已经转身离开。
目送张义远去,于乐醒哼了几声,一屁股靠在沙发上。
王秘书将办公室大门关上,迎上来,谄媚一笑,道:“恭喜先生,终于将这事摆平了。”
“是啊,可谓费尽口舌!”于乐醒感叹着,端起茶水润了润喉咙,突然皱起眉头。
王秘书察言观色,立刻问:“先生,是不是茶水凉了,我给您再沏壶?”
于乐醒摆摆手,思忖着,刚才和张义聊天的画面一一闪过,突然一拍大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