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名想疯了吧?这种人怎么不去演电影呢。”
赵友新嗤笑一声,将电报扔给报务员,毫不在意地摆摆手,道:
“既然是红党叛徒,就将情报通报给二处,行了,就这样。”
说着他重新回到麻将桌上,吧唧两下嘴:“继续。”
顷刻间,麻将声再次响起。
夜雨依然在下,二处何处长家住的公寓里灯火通明。
处长太太穿着祖母绿旗袍,翘腿坐在真皮沙发上,一边用雕花银叉吃着佣人切好的时令水果,一边指挥佣人收拾行李。
她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丈夫,忧虑问:
“到了山城我们住哪里啊?总不会还住公寓吧?我听说那些头头脑脑的一年前就派遣家人去抢购别墅、地皮了,我们不说别墅,总要住个花园洋房吧?”
何商友何处长没有说话,他心说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别人没地方住还说得过去,自己堂堂一个军统局的处长还怕没地方住?
见丈夫不说话,何太太继续道:“问你话呢?”
何处长不耐烦地看着她:“我都安排好了,这是你操心的事吗?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
“什么叫瞎折腾?今天就要搬走了,我不得收拾收拾?”女人喋喋不休,指着打包好的行李,埋怨道:
“我白天看到杨太太了,人家光是行李就拉了几车,你说你和他都是处长,平起平坐,收的礼物还不到人家一半.”
“妇人之见。”何处长冷哼一声,懒得和女人一般见识,起身准备去休息了,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
佣人接起电话:“喂,你好。”
听了几句,她放下电话,看向何处长:“先生,找您的。”
何处长皱眉:“把电话拿过来。”
佣人拖着电话线,将电话送到何处长身边,递上话筒。
“喂?”
电话那端传来秘书颤抖的声音:“处长.是我。”
“出什么事了?”何处长心神一凛。
“处长,刚刚电讯处打电话通知我们,说说他们收到明码电报,项廷元发表了脱党声明”或许是太过紧张焦急,秘书说着竟然失声了。
“你说什么?”何商友一屁股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秘书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电报内容他们也传过来了,确定是我们掌握的红党项廷元无疑,我刚才给五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