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自然指的是红党。
王克全是红党叛徒,加入军统以来,兢兢业业,协助赵理彪暗杀了多名红党人物,结果临头来忠诚还受到怀疑,不羞愧崩溃才怪。
“还有军统兰州特训班的教官宋良,因玩弄女人,被老板训斥,竟然出家当和尚去了。”
张义哭笑不得,军统向来讲究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生是军统的人,死是军统的鬼,这个宋良遁入空门,倒也别出心裁。
“行了,老弟,我还要去陈恭树那里,就先告辞了。”
说到这里,毛千里显得忧心忡忡。
刚回山城的原沪一区区书记郑修元暗中汇报,陈恭树私自挪用了数万元公款,戴老板听了不置可否,只让自己前去训诫,不知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想都让人头疼。
“砰”
一声枪响打破小树林的沉寂。
万里浪刚收起手枪,李士君阴鸷的脸出现在他的后面。
“主任,您来了,有什么任务吗?”
“还有什么任务比处决抗日分子更有价值?”
李士君俯身看着地上的尸体,陈三才仰面躺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下大片殷红的血液在太阳下格外刺目。
陈三才被捕后,根本不知自己是被褚亚鹏出卖,还期盼后者能引爆埋在下水道中的炸药将76号摧毁,因此受尽酷刑没有吐露任何情报,李士君恼羞成怒,只好打报告上去。
恰时,陈三才的家人也找到汪填海的连襟说情营救。
汪的连襟褚民谊收受了贿赂,立刻去找汪填好求情。
不提还好,他一说,汪立刻从堆积的公文中找到了陈述陈三才案件的报告,见这人也要策划暗杀自己,恼羞成怒,立刻大笔一挥:立刻处决。
万里浪小心道:“可惜我们还没找到阻击手的下落,法租界最近戒备森严.”
李士君玩味地笑了笑,目光直视着万里浪:
“你和陈明楚、林之江他们不一样,你精明能干,又能审时度势,需要搏命的时候,敢于冲到最前面,今天这事就做的不错。如果算一场考试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九十分。”
“考试?”
万里浪愣了愣,恭敬地说:“主任过誉,卑职愧不敢当,愿追随主任,为您马首是瞻。”
“呵呵。”李士君笑了笑,又开口说道:
“知道为什么给你打九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