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任打电话让我派车,听说是接你,我就自告奋勇来了。”
“欺世盗名”自然是自谦,不过戴春风对这个从18岁跟着他的少年的欣赏和爱护在军统无人可比。
沈西山从湖南稽查处调任山城稽查处,因无事可做,便帮着戴老板打理家务、内务。
戴老板特别爱洗澡,每天除早晚洗澡外,有时候中午也要洗。
他的洗澡间也特别讲究,四周的墙壁和地面都镶嵌了洁白的釉面砖。
但釉面砖好看是好看,遇水后却容易打滑。
戴老板有时从浴盆出来常常滑倒摔跤,便将气撒在佣人身上。
沈西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让人在地板上钉了一块踏板,又在踏板上铺上白毛巾。
如此戴老板“出浴”后,可以踩着踏板,既舒服,又不用担心再滑倒,非常满意。
他得知是沈西山帮忙解决了问题,立刻说:
“想不到你还这么会理家,以后你就给我管总务吧。”
于是沈西山便坐上了总务科长的职务。
军统总务科可是实权肥差部门,除了招待来来往往的外勤人员外,局本部上千号人的衣食住行都归总务科负责。
这项工作不但油水大,危险还小。
“原来做了大管家啊,不过让老兄当科长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最起码也是个处长吧?”张义上车,开着玩笑。
“嘿嘿。”沈西山得意一笑,“老板正准备把总务科扩充为总务处呢。”
“这么说老兄你马上就是少将处长了?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哈哈,这样我以后见你就可以同级敬礼了。”
“是我给你主动敬礼,我只做过副处长,现在站长也被撤了,命运多舛啊!”张义故作叹息。
“这叫风水轮流转。”
沈西山得意一笑,又意味深长道:
“别叹息了,说不定你回来是好事呢?”
“老板的心思难猜,要不你给我透露一下?”
“我哪儿知道?还是你一会听他老人家说吧。”沈西山笑着,调换车头,猛踩油门。
办公室的门轻轻打开,张义抬眼,就见戴春风一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
张义忙上前敬礼。
“回来了?”
“局座,卑职没能完成刺杀李士君的任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