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的呻吟,还有一阵床板颤抖的声音。
“嘿嘿,这娘们够骚的啊,叫这么大声。”
吕良撂下报纸,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想不到你还有这爱好,人家和自己婆娘办事,有什么好听的?男人女人还不就那么回事?”
王伦瞪了他一眼,愤愤说:“你有老婆,饱汉不知饿汉饥,哪像我”
吕良打断他的话,不屑道:“妓院你去的还少了?”
“那能一样?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哪有自己婆娘舒服,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我看你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两人说话间,“啊”一声尖叫,声音又大穿透力又强,听得王伦一脸兴奋,他眼珠子一转,看了看吕良,目光最后落在擦枪的周飞虎身上。
“老周,要不要再干一票?你要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一会日本人来给了钱,大不了我那份给你。”
周飞虎一丝不苟地擦完手枪,重新装上子弹,将手枪插在枪套上,斜倪了吕良一眼,这才说道: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
“那又怎样?杀人的活我们都干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就说帮不帮这个忙吧?”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吕良憋足的气瞬间一泄,皱眉问:
“怎么就不简单了?刚才你不是说他们的身份没有问题吗?”
隔壁房间出现陌生人的第一时间,周飞虎就通过猫眼观察过了。
“身份是没有问题,不过.”周飞虎看了看吕良,不紧不慢地说:
“我刚才观察过,是个小白脸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估计是来偷情的。”
“那不得了,绿帽子谁都可以戴,多我这一顶帽子也无妨。”吕良又来了兴致。
周飞虎无语地看着他:“那个小白脸虽然收拾的白白净净,可脖子下面的皮肤干燥泛红,鼻子还时不时的抽搐,这是瘾君子的典型特征。
这种人贪财甚于好色,看着是个软脚虾,但发起狠来谁知道呢。日本人马上就来了,这个时候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不过是个白相公,靠骗女人钱财混饭吃,难道.”
吕良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周飞虎突然眉头一挑,右手下意识按在枪套上,下一刻就听急促的砸门声响起。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呢,好啊,你个臭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