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
“真的?”
“张先生,您别小看人,咱们是帮派出身,关老爷面前发过誓的,义字当先,一口一个吐沫.”关云拍着胸部,溅起一团棉絮。
“哦,知道红党吗?”王瑞军继续问。
“你是说八路?”刘德做了一个八的手势,警惕地看着他,小心问道:
“张大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王瑞军挺直腰杆,从怀里摸出一个印有青天白日徽章的蓝色证件一晃,居高临下问:
“现在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
刘德、关云两人凑近了打量半响,然后面面相觑。
“不识字?”王瑞军郁闷地问。
见两人点头,王瑞军憋火地收起证件:
“中统应该听说过吧?”
刘德、关云畏惧地对视了一眼,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
“知道就好。”王瑞军终于松了口气,审视着二人,和颜悦色地说:
“就你哥俩了,跟我走吧。”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去哪?一会你们就知道了。”王瑞军笑眯眯地看着二人,顿了顿,说:
“这样.我先带你们去洗个澡,理发,然后吃顿饱饭,好吧?”
刘德、关云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咋回事啊?”
王瑞军说:“也亏你们赶上好时候了,最近我们中统扩编,招人,替政府效力,管吃管住,一个月三十块钱这回清楚了吧?”
“.好事啊。”
“还有这种好事?”
刘德、关云二人一脸不可思议,然后惊喜过望,天上掉馅饼了?难道这就叫苦尽甘来?
王瑞军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示意二人跟在自己身后,找到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路边。
一个小时后,吃饱饭的刘德、关云二人穿着崭新的中山装兴奋又胆怯地来到王瑞军的办公室。
有道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捯饬一新的二人看着倒像那么回事。
不过王瑞军却眉头紧蹙,尽管这二人穿得像模像样,一时半会还是难掩身上的盲流气息。
他思忖了一会,唤来秘书,耳语几句,然后打量着拘谨的二人,故作叹息,问道:
“感觉怎么样?”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过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