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哪里成功了?侥幸捡回一条命而已,多亏了罪己铃啊。”
“你真谦虚,抓着彼岸花说失败了。”沐兰微微垂头,看着我的左手。
我右手抓着罪己铃,左手是空的啊。
低头一看,我头皮发麻,浑身炸毛。
我的左手竟然抓着那血红色的妖艳彼岸花,它绽放着,根须上还有血液滴落!
我大吃一惊,一把将彼岸花甩开:“不对劲儿!”
沐兰伸手接住,疑惑看我:“怎么了?”
“这不是我拔的,肯定是三途女偷偷塞我手里的!”我少有的慌乱了,这太吓人了。
扭头看四周,巷子头尾都无人,外面是繁华的步行街,远处是商业中心,大半夜的还有很多吃宵夜的人,个个油光满面!
这是活人的世界,很安全,但我还是觉得诡异。
“什么意思?三途女给你的彼岸花?怎么可能?”沐兰一头雾水,以为我在耍她。
我稳稳神,将罪己铃还给她:“我感觉我被三途女缠上了,她可能跟着我跑了,我们分开吧,我得证实一下。”
沐兰接过罪己铃,还是迷茫看我。
我摆摆手,赶紧走人,我要去找镜子,照一照我的身后是否跟着三途女。
结果才走两步,沐兰无比冰冷的声音忽地响起,她甚至牙关打颤,杀气冲天:“李十一,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一看,她却是抓着自己的罪己铃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我一时迷茫,反问:“什么?”
“你催动了罪己铃!它不纯了,你毁了我的守宫砂!”沐兰声音嘶哑,难以接受,双目通红一片,极度震怒中竟是落下泪来。
我这才想起罪己铃的事,赶忙解释:“没办法,当时死路一条,只能催动罪己铃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功了。”
沐兰双唇哆嗦,她一步步走过来,身上的巫气铺天盖地,令得巷子里起了狂风,大街上的人纷纷惊呼,不明白怎么来了股邪风。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虽然罪己铃是守宫砂,是处子的象征,但我又不是真的把沐兰给那啥了,不至于吧?
我再次道歉,但沐兰杀意已决,她一字一顿道:“这是屈辱,罪己铃不再纯洁,它吸收了你的气,从今往后,我每天修炼都会感受到你的气,哪怕睡觉沐浴都会!”
“千年以来,南岭巫女从来都是以处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