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换双平底鞋吧。”
对上她沉静的双眼，前台愣了一下，下意识道：“可是公司规定”
纪念笑了一下，眼神转向旁边的黄总。
黄总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什么公司规定，公司都是老纪家的。
“听大小姐的，吩咐下去，以后不用穿高跟鞋了。”
看着小女孩被成年人们簇拥着离开的身影，前台动了动脚，垂头看了眼不知道磨出血的脚后跟。
...
“纪小姐。”
纪念走进会议室，里面的人都站起来了。
率先跟纪念打招呼还不是纪氏总部的人，而是陈家那边的人，
外界都不知道陈默跟纪念跟关系，只有少数知情，总部来的团队还是出发时才得知的消息，显然他们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上面怕他们跟陈氏这边起冲突。
“宋总。”
老熟人了，纪念跟这位宋总也是认识好多年了。
看着穿着校服的小女孩跟西装革履的成年人握手，总部来的人心里都有些割裂感。
“纪小姐你好，我叫杨华玉，是”
她没等说完，纪念主动道：“杨经理，我看过你的资料。”
“很优秀的履历。”
紧接着一一点出了她身后几人的职位。
给他们听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好违和啊
顶着十四岁女孩的脸说着成年人的话。
然而这只是刚开始，直到众人落座，陈氏那边已经是老熟人，十分熟悉这边风格，黄总这边也是立马接上。
双方语速非常快，直切重点，最怪异的是这里年纪最小的纪念非但能跟得上他们的速度，时不时还会说几句，甚至整个话题都是由她来把控节奏跟方向的。
看得总部来的几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
哈？？？？？？
杨华玉反应的最快，她知道这个时候跟不上节奏的话后面就会被挤出话题中心，连忙参与了起来。
其他人刚来时候的傲气被击碎了些，连忙什么都不想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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