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和名字，卡尔的眉头微微上挑了一下。
“看来，我还真偶然逮住人了。”
“偶然吗？那看来是运气，让我们又有达成合作的机会呢。”
史密斯的话语平淡，显然是不太相信卡尔所说的巧合话语，但是也没有对此太在意，因为是不是巧合他们之后会查清楚，而现在，卡尔他们确实来得正好。
史密斯继续开口说道：“上一次的事情，你们办得很漂亮，那位大人很满意。”
“这话你上次就说过了，不用再说一遍。”
卡尔倒是察觉到了一丝怪异之处：“听着，你的语气不太一样呢，这是上个史密斯给你的模版你没有好好背读下来吗？”
卡尔的这句话说出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史密斯沉默了一下。
“您还真是敏锐。”
史密斯显然是一个用来和外人沟通的身份罢了，如果有需要，每个需要隐藏身份和人沟通的人都可以是史密斯，而现在和卡尔沟通的史密斯显然没有想到，只是两次对话间语气的稍微不同，就能被卡尔察觉到不同，明明他们用的都是同一套模板和声音来着。
“你上一任的家伙，语气可是有点傲慢呢，一副给我们办事，是你们福气的感觉，让人怪不爽的，‘他’可没有这样子和善得还说再寻求合作的态度。”
“那应该是我们这边的沟通，出了点小小的错误，不过kk你已经不必在意了。”
现任的史密斯声音透着一股淡然：“毕竟你已经不会再见到他了，以后您只需要记住我的语调和语气就足够了。”
听着，那个史密斯已经不再担任这沟通职位了？
是升职了吗，还是说.
听着现在这名史密斯的平淡话语，卡尔已经知道了上一任史密斯的结果。
显然，那位卡尔已经不会再见到的史密斯，其可能已经从物理意义上，从世界上消失了。
转头就不见了啊，还真是残酷。
不过这种事毕竟也只是他们的内部事，所以卡尔略微感慨了两下后，就不再在意了。
不就是任务派发人的死亡吗，卡尔都经历过三回了，从法拉第到科尔马克，再到现在的‘史密斯’。
“那么，现在你是想寻求什么合作？”
卡尔目光扫过周围：“需要其他人暂时离开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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