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偶尔还都同一个雇主干活,这要是还绷着脸,倒显得没什么必要了。
看着暴恐机动队询问完韦兰,开始询问起旁边瑟瑟发抖的路人来验证事情,卡尔和奥利弗靠近了一点:“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冒出个赛博精神病了?”
韦兰也不介意说说事:“我帮罗格办点事,来找和歌子一趟取点东西,结果出门就遇到一个大概是追星追傻了的家伙,自以为自己是某个偶像的老公,这家伙硬说买联名超薄电池的路人偷了他‘老婆’,然后字面意义上的把那人‘切’身说法了,我正好看到了,就打了个暴恐机动队的电话,然后顺手阻止了一下。”
听着韦兰可能是因为面对卡尔的原因,特地切到了汉语进行对话,卡尔理解了他口中的切身说法。
这还真的够切身的。
“那还真的是遇到傻逼了。”
奥利弗在旁边点头,看着韦兰:“初次见面,要不要去喝一杯?我请。”
他总是这样——邀请刚见面的陌生人喝酒,就像邀请老友去自家客厅一样自然。
而面对他的热情,韦兰明显怔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犹豫太久。
“来生酒吧,”他最终回答,嘴角扯出一个笑,“正好给罗格交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