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时间鸟。
这一次的醒来,时间鸟又要开始一次艰辛的旅行,它在飞行过程中遇到了狂风,它逆着风咬紧牙关一直向前冲。
它一直飞,一直飞,遇到了闪电、轰雷、倾盆而下的暴雨时间鸟不畏艰辛,还是一直飞,突然一道曙光穿透了厚厚的云层,时间鸟便跟着那道曙光穿越了云层,来到了它夜以继日寻找的钻石山。
时间鸟稍作休息后,便开始用喙琢磨钻石山的表面。
直到时间鸟的喙恢复了锋利,它便往归途飞去。
时间鸟穿越了滚滚热浪袭击的沙漠,飞越了冰冷的海面,迎接着汹涌澎湃的海浪,飞越了那延绵叠峦的山岗,终于历经艰辛回到了生命树的枝头。
就这样时间鸟沉沉的睡去了,等待着下一个一百年的到来,继续飞行,继续琢磨钻石山,直到钻石山被磨平了,永恒就过了一秒”
永夜描绘了一幅关于永恒尺度的宏伟图景——那是一只不朽的鸟,用百年一次的飞行,以喙磨平一座不朽的钻石山。
当山被磨平的瞬间,永恒才流逝了微不足道的一秒。
这是对“无限”的具象化,是对时间尺度的极致拉伸,是生命面对永恒时所能想象的、最漫长的计量单位。
然而,永夜的话音刚落,那熟悉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如果你认为的永恒其实只有一秒时间呢?”
嗡——!
仿佛一道无形的雷霆在永夜灵魂深处炸开!
永恒只有一秒?
这怎么可能?
“嗯?!”永夜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嘶哑。
那熟悉的声音没有立刻回答。
界塔顶层的浩瀚星空,仿佛也因为这句话而陷入了死寂。
星辰的光芒凝固了,宇宙的心跳声彻底消失,整个星空空间仿佛变成了一幅平面画。
一种令人窒息的夜幕,开始从四面八方悄然弥漫,无声地渗透进这片空间。
星空画卷合拢,又如同被“夜幕”吞噬.....
“永夜”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众生已没有未来,也没了过去。”
“这世间一切,早就停留在须臾之间”
声音顿了顿,带着最终判决的冰冷力量,重重地敲击在永夜的灵魂之上,也在这片象征永恒的星辰画卷上,激荡起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半夏 作品《荒诞权柄:我用华丽演出戏谑规则》第299章 众生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