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上发言有意无意引导话题。
果不其然,就在她回公司审核上月财务报表时,一行细致入微的数据引起了她的注意。
刘经理,那位外表忠厚老实、业务能力平平却混得鬼精的老狐狸,居然出现在一个从未有过业务往来的海外账户交易备注里——付款方正是李氏旗下的一家子公司,收款不到五十万,却以“咨询费用”入账。
戴诗瑶坐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仔细分析着这个情况,她觉得刘经理很可能有问题。
“呵,”戴诗瑶轻笑,那笑容带着丝锋利,“你倒真把我当成瞎子了。”
她没有打草惊蛇,反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能顺利调查且不被发现,戴诗瑶提前利用技术手段干扰了公司的监控系统。
接下来的三天里,她悄悄调出刘经理的电脑登录记录、邮件往来和行程安排,果不其然,李氏曾多次安排人跟他在不同城市短暂停留,时间点刚好覆盖了几次舆论危机前的关键信息泄露期。
为了收网,戴诗瑶安排了一场“无意”的技术会议,把刘经理和几个中层拉到会议室讲区块链和数据安全,自己则假借项目配合之名,悄悄让穆羽澄安排了黑客小组远程镜像他的工作终端。
黑客小组在镜像过程中遇到了一些技术难题,他们经过一番努力,利用特殊的算法突破了刘经理终端的部分防护。
“你说他是在用哪种方式偷数据?”穆羽澄盯着屏幕皱眉。
戴诗瑶眼底暗光一闪,一根指尖轻点会议室窗玻璃:“不一定是偷,也可能是主动送。比如提前给对方提示我们明天要签某项目?”
89分钟后,黑客小组传来了第一份解压文件——包含刘经理与李氏“李老板”的近十封加密邮件,以及多次疑似暗语沟通记录。
证据链终于完整。
当天深夜,公司服务器例行更新时,她悄然向董事会群发了一封紧急文件,附上所有资料,并抄送(cc)给了法务总监。
刘经理刚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喝第二口老山参泡的保温杯水,那扇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赵保镖戴了副医用手套,拎着他的公文包冷笑:“刘经理,董事长请你去五楼‘谈谈’,顺便看看你那几封‘邮件’。”
刘经理脸色当场煞白,紧跟着整个人腾地站起,一把想护住笔记本,但手还没碰到,就被赵保镖无声无息地按到了办公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