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的,还是新下的。”
“新、新的旧毒未解,新药也未完全生效我得以保全一些意识,佯装,被控制的样子。那药,他让我和阿凌选说一个是毒,一个则无事。我是,阴阳师认得有问题的药,便抢来吃”
“所以阿凌回家了,你留下来?”
“他们骗了我阿凌刚走,佘氿才说,那药也是蛊术。是潜伏着的,看不见你们不要管我,求求你,去救她,去救所有人。蛊虫藏在她身子里,总有一天会”
“这群混蛋!他们都该死!这就是殁影阁干的事吗?!”
黛鸾尖叫起来,手中的桃木剑一并颤抖。
“殁影阁向来只研究,禁忌之法。皋月君几乎不过问、过问手下的胡作非为。这些禁术,若传出去为恶人利用,则生灵涂炭若无办法,还请将阿凌杀掉,把尸体烧个干净。”
“我们怎么、怎么能”
山海的声音同阿鸾一般颤抖。
“你们必须”
黛鸾趴在地上,努力注视着她的眼睛。但那两个洞太黑了,黑得没有一丝光明。
“你要活下去我们一起去找阿凌,你们都要活着。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你”
“没、没用——”谢花谣昂起脖颈,看着月亮的方向,“已经晚了。”
“为什么?!”
黛鸾和山海突然注意到,她白净纤细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紫色淤青。
“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