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会对她疏于照顾,不得不将她固定在床上。另有器械防止呼吸堵塞,和滞留针补充营养。上次从南国启航前,让本国的巫医做过法,保佑她和我们一路风调雨顺,平平安安。能顺利返航,大约也算是灵吧。”
“哈哈。”
其他人就安排在他客舱附近,只是羽在医疗舱。需两人接触的,要和殷社打招呼。他点头,中年人便出去了。九方泽独自坐在她窄窄的床边,褥子的压痕很重。
他想,也许一直不去看她——就想在岛上的这些天,他说不定可以放下。可他知道,他可以不那么惦记,是因为他们还会相见。他不那么信任殷社,但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相信的时候,也可以信。他知道自己是传统的人,又不像所有老家伙那样信奉神明。
那他还是得看她。
欧阳和梧惠聚在莫惟明的客房。他很想问为什么这两个人要过来。
“真好。”梧惠好奇地打量四周感慨,“我第一次住客舱。”
梧惠说着,有意无意看向莫惟明。莫惟明很想问“看我干什么”。
欧阳坐在床边,问:“船已经出发了。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等九方先生喊我去检查,然后”
“不用了。”
九方泽出现在门口。他没有进来,只是对几个人说:“没什么变化,就这样吧,不耽误时间。需要她们见面的话,我们直接过去吧。”
“好”
梧惠看着他,那熟悉的凝重感重新回到他的脸上。他又成了梧惠认识的那个九方管家。
莫惟明和九方泽还记得路,就领着他们去了。医护人员的数量好像变少了,不过也可能是其他人不在这里希望不是想多了。
像踩点一样,曲罗生恰好在他们之后赶到。他站在门口,对屋里的四人说:
“九爷便不来了。我跟你们过去,也算有个见证。放心,我不会碍事的。”
没什么拒绝的余地,毕竟现在他们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殷社的资产。他们不指望这短短几个月,能和毒蛇一样的“团伙”建立什么感情。都是面子工程罢了。必要时,几人还是有可能被丢到海里喂鱼的。
即使知道羽的身体已经不再有孢子残留,所有人还是谨慎地戴上口罩。虽然真要感染早就出事了,现在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一种心理安慰。
曲罗生和一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将羽带到虞颖的房间。船已经启航,有些起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