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让小曲上桌啊。”殷红认真地解释着,“这样一来,你们不就会怀疑我们,是串通好的吗?”
“什么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梧惠有些不满,“而且九方先生未必同意吧。”
“我和老板相处太久,只是一个微表情,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都可能领会对方的意图。这样一来,游戏就失去了趣味性。为了让九爷玩得尽兴,我才提议找你们商量。”
曲罗生这样说着,梧惠却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是受他们照顾,但总不能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吧?别说,他们还真能。这样一来梧惠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
“九方先生也未必乐意吧?”她试图拿九方泽当挡箭牌。
欧阳看出她的不情愿,也替她解围,“而且,船上还有不少你们的员工吧?随便喊来两个人凑数便是了。我陪您来几局!”
殷红笑说到:“大家彼此间也很是了解而且他们总是有些忌惮,会故意输给我。这样吧,就按你说的,去打听一下九方先生的想法吧。如何?若他愿意,你也陪我们一起。”
梧惠不情愿地答应了。毕竟再说下去,她可没觉得有什么余地。九方泽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殷红让曲罗生帮他带了一碗燕麦粥。
然后,九方泽是这么说的。
“可以啊。”他竟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梧小姐的眼睛不舒服吗?”他又看向梧惠。
“我挺好的。不用管我死活。”在门口疯狂挤眼神、比动作的梧惠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不是。你是不是被人控制了?”她还是不甘心地追问。
“九方先生是意志坚定的人,我可没那个本事。”九爷听出她话里暗藏的意思。
九方泽觉得几人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之前的我,确实会拒绝吧。毕竟重要的事,一件也没有着落。但离开虞府,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开始觉得,人还是应当学会在必要的时候放松。别真到了危难当头时才想起自己没做的、后悔的事。我现在能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只有祈祷。”
该怎么说呢。九方先生能逐渐卸下重负,是件好事。只可惜对梧惠来讲不合时宜。
“真是输给你们了。”梧惠翻起了白眼,“虽然还没开始。”
如九爷所愿,几个人来到棋牌室,曲罗生替他们端茶送水。摸着精致小巧的骨牌,就连梧惠也能感觉出,它们是全新的,还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