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眷顾。十三幺的要求很高,从你摆好牌的那一刻,就需要开始布局。换句话说,如果你不是在这种场合、这种时机下和牌,而是在九爷的赌场,你可能就走不掉了。”
“我现在也走不掉。”梧惠仍闹着别扭,“而且我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不开玩笑了。你们牌局上都说了什么?现在船上到处都在讨论你,热闹得很,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人注意我们的对话。”
“既然这么感兴趣,你当初怎么不去?说不定十三幺的人是你呢。”
“我还要解读那些文档,没有太多时间。别忘了,我只有船上这几天有机会看。等返航以后,我甚至担心资料回不到九方泽手里。”
梧惠终于缓过来。短暂的叹息后,她说了九方泽与殷红交谈的内容。亏她慌成这样,还能记得他们说了什么。莫惟明听罢面色凝重,梧惠便追问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莫惟明如是说。
“切。”
“但这些信息很重要。有些消息,当时让人不觉得什么,可时机一到,它们就能成为至关重要的拼图。只看这块拼图的色彩与形状,我也能判断,这是很关键的部分。”
梧惠白了他一眼。“那就好,不枉我丢人丢到这个份上。”
“赢钱的事,怎么能算丢人呢。”莫惟明说,“我确实发现你这个人,运气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很好。”
“比如我和你们这群危险分子为伍却还活着的事?”
“别算上我。”
“说得你好像没袭击过我似的。”
“那是因为”莫惟明一时哽住,“算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就这么把生物电的事说出去了。”
“抱歉。我那个时候有种莫名的压力。”
“我知道。可以看出,天璇卿果然会对你造成一定的影响。那么原则上,对我来说也是。我们的命是从禁区捡回来的,倒也苛责不了谁。而且关于生物电,我在说的时候,也没有太避讳殷社的人。这个技术是他们无法掌控的。”
“但愿如此。”梧惠不知道莫惟明为什么如此笃定。“我想问你,九方泽和我对法阵的推测,是正确的吗?在禁区里,的确有那样的一个阵来实现生物形态的转化?”
“一定有。”莫惟明就这样承认,“虽然我不知道在哪儿,但我也确信,它是存在的。我去虞府废墟的那一晚,就有这样的感觉。考虑到老夫人附体的影响范围,阵可能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