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的大哥是生意人,有钱,想搞得花哨些。那位麻醉师是家里唯一一个学医的。那边出事后,正好借此机会,哄老爷子开心。”
“倒是我们唉。真抱歉,只带来了那么几个节目。商自是将我训斥了一顿,角称自己不愿离开,羽也不被允许出门。只有我和大师姐,支持了两个独立的节目。”
“你们大师姐愿意来,我想,也是认可了您的决策。”
徵轻轻摇了摇头。他一直握着酒杯,里面的冰比莫惟明的那份融得更快。他的手不觉得冷吗?大约他的焦灼总令他无比燥热。
虽然听了之前的消息,莫惟明也没有多冷静就是了。
“她是来监视我的。”徵下定了决心似的,拿起八角杯,“她肯定是怕我一人惹是生非,和什么所谓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毕竟他们都知道,这里是你工作的地方。不过按你的建议,我告诉他们,是和你们的行政部门对接的。”
“你的师门应该也是考虑到,医院在这方面不会给出多少资金,才不愿意来吧。”莫惟明宽慰道,“她随你来,主要也是担心。我能够理解。”
“你当天好像不在吗?我没见到你。”
“嗯。我有些私事,先请假离开了。不过,你们的事,我早和医院的人打好招呼了。希望现场没耽误什么。没人跟我讲,有什么意外发生,我想应该算顺利吧。”
“很顺利。我还以为你考虑到需要避嫌,才没出现在霏云轩的视野。若是这样,我会觉得非常惋惜。是你出钱联络关系,但连节目也没有看到,这太亏了。”
莫惟明笑着摇头:“哪里的事。我也只是帮医院张罗一下。得知了殷社这么重磅的新闻,也算是赚大了。当然,我不会乱说的,只是从个人视角感到惊讶。”
徵抿了一下杯子。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应这种洋酒。虽放下了酒杯,他的眉头依然紧锁。
“殷社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担心吗?姑且也算认识的人。”
“哈哈如你所言,也只是‘认识’这样的程度罢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上次告诉您,九爷是我父亲的学生,但其实我们没有太多接触。我自己和父亲生活的时候,我们两个就不常见面,她来也不会特意见我——父亲也没有刻意安排我们会面。后来我就走了,来曜州工作,从助理开始直到接到父亲的死讯。”
“果然是殷社的人通知您的吗。”
“是的。他们只是给我转交了一些遗物。也没得选,他们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