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拿酒精来麻痹自己,克服些什么。这次,他努力吞服了大约四分之一杯。这酒杯不大,但相对于内容物的度数,不是很小的量。这同一时间突如其来的冰冷与辛辣,多少给了他一些面对现实的勇气。
“嗯。他们有实质性的证据,表明我们师父和她存在交易。而且她们的合作绝不止这一次。恐怕此前很多次,她独自一人或是与凉月君同行,都是和殷社产生往来。”
“凉月君吗嗯。据我所知,朽月君和他似乎有着某种相同的目标。”莫惟明自然而然地端起酒杯,与杯壁接触前,不经意地说,“你知道凉月君想做什么吗?我是不想和殷社的人有太多接触的。”
“我以前可能会义正词严地驳回你,不要打听我们的家事。”看来徵还没醉呢。不过现在的霏云轩,恐怕已经无法得到他的认同了。“但现在,我会跟你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们的。”
“其实我觉得,未必是什么不好的事。”莫惟明的态度还算诚恳,“我没有彻底和殷社决裂,也是知道,朽月君和一位非常正直的六道无常算是志同道合吧。”
“你是说神无君吧?”
“咦?您竟然知道这回事。”
“嗯。我还知道,他是公安厅副厅长白冷的义父。我是楼里在外奔波最久的人,也为足不出户的师父,承担一些情报工作。我知道不少事情,都会告诉师父,但未必告诉师门。我们不想引来过度的猜忌。大家虽然十分友爱,可每个人的眼界、想法,都有差别。正是这些细微的差距,会导致局面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这是师父教导我的。”
“是的。在这一点上,她说得没错。有时即使面对亲近的人,也需要保持恰到好处的沉默。神无君、朽月君、凉月君,还有一些善良的六道无常,有着相同的目标。所以我姑且愿意相信他们,和他们所负责的势力范围。”
“可神无君不是向着公安厅的吗?”
“他最多向着白冷吧,他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羿家人。而且与公安厅同行的,是化名为唐鸩的皋月君。他和凉月君什么关系,你肯定是知道的”
“啊啊”徵低声感慨,“局面真是比我曾以为的复杂太多。”
说着,他又饮下一半的酒。莫惟明稍微有些担心,毕竟这个品类的酒,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接触。点这个不是因为他喜爱,而是他需要用价格表明诚意。客人若有心,就算不懂酒水也会留意它的价格。
洋酒如今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