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使用权并不在你们,二位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们是有合同为证的。”干部说道,“如果再扰乱会场秩序,我会让警察请你们离开。这位女士的来去是自由的,你们不该以家人的身份约束她,更不该干涉她的个人意志。”
“你走不走!”
对自己的师姐,徵几乎是质问的语气。角看情况不妙,立刻也板起脸来。再怎么说是两人的大师兄,从年龄上,也是二人的长辈。
“你们都不要在这里胡闹了,丢的不是脸,是我们的招牌。”他转而看向商,“你不想回去,可以。我知道,你是怕和小师妹一样,再也出不来。那我们就近找一家馆子,先好好聊聊。之后你想去哪里,你自己决定。你意下如何?”
他的态度不那么强硬,但语气也有一种不容拒绝之感。但闹到这一步,谁都不会开心。商环顾四周,从大家哀怨的表情里,意识到他们已造成太多困扰。
“好的,我知道了。”
她走出来,慢慢扯下头上的纱巾。她对干部与神父欠身示意,又向其他会员鞠躬道歉。
“各位兄弟姐妹,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先处理好自己的家事。日后我们再会。”
教堂彩窗投下的光斑正好落在商苍白的脸上,几乎和她的衣裳同色。门外,夏日的阳光直射下来,商眯起眼睛,像是久处黑暗的人突然见到光明。她的两位师弟站在她身旁,如同两道坚实的屏障,隔开了她与那个斑斓而怪诞的世界。
“你的狂热让我感到害怕。”坐在一家时髦的咖啡厅里,角如实向商陈述。
“”
“你——”
“你不要说话。”角打断了徵,“我来吧。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因为其他人没有行动,感到非常不安。但现在的情景,不适宜我们做出任何举措。我们只是普通的市民,而当下的困境是全社会共同面对的。你不必因为自己没有做什么而自责。”
“我总得变得‘有用’。”商看上去冷静了些,她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精神,但还没有完全回到过去真正的状态。“师父是——不需要没用的人的。”
“不要拘泥于这些事。你放心,这次我们来教会找你,师父、大师姐甚至小羽都不知情。我知道你为了会费,变卖了一些首饰。我估计,是府中的弟子将你劝入这个组织的吧。”
商没有回答。她还没有不理性到立刻出卖莫惟明。何况,在这个地方,她真的找到了一些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