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都是被他们安排着的。他们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若真的把病从南国带了回去——也说不定。不过听你的描述,相关的病症,似乎并没有在南国出现过虽然我也没有见过几个本地人。”
“有些病,当地人是更加耐受的。即使表现为普通感冒,传染到新的地方,也可能导致人口骤减。去南国调查是一个好办法,所以,神无君已经动身了。”
“您是说,神无君也在调查这件事吗?”
“算是顺便的吧。哈哈。”叶月君浅浅笑了一下,“看来不论是星徒还是六道无常,都不能在短时间内确定罪魁祸首。”
“太复杂了,我想不明白。”梧惠感到一阵难过,“我在意的人们,都面临危险。”
叶月君转头看向她,轻声宽慰道:
“至少持有法器的人,在曜州是相对安全的。”
“说的也是哈哈哈,这倒是个好消息。”
话虽如此,梧惠却没有真正笑出声来,就好像拟声词生硬地从嘴里蹦出。很显然,她在扮演一个坚强的角色,但这终归只是幻想。她希望无事发生,亦按无事发生般说话、行动。因为真实的那个她受伤太过严重,已濒临破碎。
叶月君当然清楚。
“你会想深入讨论这个问题吗?”她很在意梧惠的感受,“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个话题,或者,你也不用说话,我只是陪着你。”
“那个,您之前在列车上,一定也有自己的事吧。”
“你的事也很重要。可以暂时不在意我,我没有那么急呢。”叶月君浅浅笑了一下,“我知道这里有一处灵脉,是睦月君着手建设的。”
那口井吗?看来,这灵脉在六道无常间真的很出名。梧惠想了想,告诉她:
“我情愿继续聊下去。我想靠思考一些事,来分散注意力。我想集中,却不能太投入;我想发散,却不能完全放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你这不是很清楚该做什么吗?不做的话,也不知道效果。那说说看吧,你有什么想法呢?毕竟你也各自和他们打过交道,双方都有所了解吧。”
“说实话净是些不愉快的回忆。”
虽然这么说着,她却真的笑了一下。两人找到一家茶铺坐下。它是露天的,在外支了一个棚子。只有两个老人像是常客,在阴影里打盹儿。这铺子的模样,让梧惠觉得和第一次见叶月君时的茶铺有点像。虽然是在梦里。也许,这是记忆私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