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云轩工作。在贫民区,他们恐怕只会感染得更快。不过,好歹也是和他们家人待在一起。不是本地的,就难办了。公安厅的政策在,谁也出不去。每个人都在自己房间里扎堆,不愿走动。毕竟谁也不知道,隔壁房间的人,是不是没症状的感染者。我们按照您的建议,每日进行消毒。不过,酒精的价格最近您也知道。烈酒也一样。”
“我明白。这些天来,你们都辛苦了。”
“医生,您是聪明人。我觉得您多少也看出来,这几日,楼主并不在这里。”徵压低了声音,“包括您上次来访,为角诊疗时,她就没在。”
莫惟明当然能感觉到,只是不过问罢了。既然徵愿意说,他便顺势问了下去。
“你们的师父失踪了吗?”
徵挑起眉来:“您在说什么?那当然没有。她还是会回来的。只是,她的行踪非常隐蔽,让人捉摸不透。大多数时候,我猜,她都是从凉月君房间的灵脉出入的。至于她要干什么,要去哪儿,我们一概不知。不也许宫师姐是知道的,但她不会说。商呢,也只会一味地相信,一味地支持。而她现在支持的不仅是师父——还有那个空穴来风的‘神’。”
“我不明白,教会怎么会为异教提供场地支持?为了钱吗?还有商会。商会本是为教会活动投资的吧?为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