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清楚这点。”
“我闻所未闻!”
“那么现在知道了。”
莫惟明一阵无奈:“你这是在拉我下水。”
“我怎么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徵更是不客气,“和殷社沾边的事,谁也抛不清关系。殷社能告诉我的,只是他们和阿德勒有商业上的合作,尤其是医药方面他们曾达成某种协议。但殷社并不直接干预贪狼会的各项事务。”
“是么。这样一来,就不好判断了。也可能他们并不告诉你。毕竟你是玉衡卿的人。”
“明面上是。一开始,我担心他们让我为殷社做事。说真的,我都做好宁死不从的准备了。不过他们比我想象得温和太多,不如传言中说的那般可怕。但不好说,也许这一切都是障眼法。”
“哈哈。有些事还是眼见为实。但你要小心,他们只对有价值的人客气。”
莫惟明如此说着,心里的白眼翻上了天。太能装了,也不知道哪边才是科班出身。
“我当然知道。还在将军府里弹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人只有对别人有用,才能存在下去,这无关谁的个人意志。跟着师父以后,我更是强化了这个印象。”
莫惟明知道,他是在指云霏并不会搭救不能吹响埙的人这件事。
“你要小心。”他还是忍不住提醒,“我知道以我的身份,说你年轻气盛,不太合适。但我确实能感觉,你是有些情绪化的人。”
“啊。无所谓,我师兄师姐都这么说我。说我容易冲动。不过讲真的,我也只是在自己人面前这样好吧我要真控制不住情绪,能谈下一单又一单的合作吗?”
“你将这一面对准家人,家人就会担心你是这么待所有人。倒也正常。”
“我对其他人可没这么好。”徵冷笑了一下,却又摇了摇头。“算了,不提这些。”
“殷社那边的环境,似乎不太容易生病。不如说,整个东城区都算干净,病害不容易传播吧。至少我听说是这样的。”
“实则不然。”徵叹口气,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哀怨,“您知道,那边最大的医院就是教会医院了吧?其实在那边,也是人满为患。只是说,他们的空间比较大,人与人之间不像贫民区那样拥挤,不好传染。而且餐具,也大多像西方那样,是分餐制的。”
“嗯的确,这样飞沫和粪口传播便不那么顺利了。不过听你说,还是有很多人吗?教会医院的数据,一直不肯给我们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