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徵如何染病的理由,能进一步得到他的信任。
“拜托您了。”站在商的门口,徵用很轻的声音对莫惟明说,“我们一路上,都不记得接触过什么生病的人偏偏角成了这样。如果真的是贪狼会的人做了手脚,商师姐,是唯一的突破点。”
“我明白。我会尽力的。”莫惟明以同样的音量回应。
徵伸出了手。
咚咚咚。
“师姐莫医生想和您谈谈。”
“谁?”
屋里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带着迟疑。她显然不相信来者的身份。
方面缓缓打开,只留了一条缝。缝里探出一对极为阴郁的眼睛。莫惟明吓了一跳。他险些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住客的身份。那深陷的、布满血丝的眼窝,几近灰黑的眼袋,和苍白发青的脸,都不像是先前那个伶俐泼辣的女性。
商突然伸出枯瘦的手,一把将莫惟明拽了进去。那点缝隙,撞得莫惟明肩膀生疼。他觉得自己要被挤碎了一样,却无力反抗如此“孱弱”的商。徵怔住了。还没回过神,商已经狠狠关上了门。他茫然无措地站在门口,显然不明白师姐这么做的道理。
同样茫然的还有莫惟明。他无措地揉了揉撞到门框的脸颊。真是的这女人在某些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野蛮。但离近些,他终于看清商的现状。除了先前那些特点外,他还注意到,商的长发蓬乱,像是很久没有洗过。她恐怕把自己关在屋里很久,非必要绝不出门。
她眼里流露着某种锋芒。虽与先前已有所不同,但依然尖锐。这种尖锐是带有倒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