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本就是内部人员,主导事态的走向,为他们的某种目的出谋划策;要么是能掏出大钱的财主、甲方,干部身份属于一种谢礼;要么是相当程度上的积极分子,干部的说法就成了一种荣誉,一种鼓励,一种给更多人看的勋章。听上去,您的师妹属于后者。想来在这个过程里,她获得了极大的身份认同感吧。”
宫的神色看上去更加疲惫。莫惟明有种感觉——在这样的极端环境下,苦苦支撑一切的仿佛只有他们的大师姐,而师父乐正云霏因为不明原因隐身至今。奇怪,她不会做任何决策吗?还是说戏楼的指挥权早已移交到了大师姐的身上呢?
算了。他还没有和霏云轩熟到能想清这些事的地步。至少现在还没有。
“说不定只能去一趟了。”莫惟明说,“去找他们,和他们现在的干部谈话。可以的话,拿到药,就能验证他们是否通过散布疫病、控制病情来骗取民心,或干脆直接是用精神类药物对人们施加控制。”
“很难做到吧。”宫竟认真地考虑起可能性,“想想看,以我们这样的人的身份,只能砸大价钱进去吧?就算我们谁有这样的能力,现在入会,起步也太晚。没有早期的阅历基础,也没有人脉的积累,怎么都混不到那一步的。”
“唔。您说的是,这件事还真需要好好考虑。不过,也许我可以向更多会员打听一下。只可惜医院的事,依然太多,我排不开时间。真不知道这场风波何时才能平息”
“我希望,公安厅的人真的在努力调查。”莫惟明不知道宫是出于怎样的心态,说出这番话来的。她最好不是在讽刺,不过就算是,也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只当是牢骚看吧。“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我们这行当,关一天门,就一天坐吃山空。不像医院,生意红火。”
“不是什么生意。”
莫惟明也不知自己算不算不快。怎么霏云轩的人,清一色都是这样的观点。随便他们怎么想吧,反正莫惟明也并没有多么正义。
“这些都无所谓。”
宫的声音忽然更轻了。但是,她的身体却向前倾,几乎要趴在桌子上。而她的眼睛,忽然紧紧聚焦在莫惟明的身上。那种眼神,一看就知道是有话要同对方说的。莫惟明稍微坐直身子,拿出更加严肃的态度。
“您信任晗英小姐吗?”
“什么?”
莫惟明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他的大脑在整个下午都受到一些疯话的洗礼,现在还不能很快地转起来。他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