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因为他们在第一时间炸断了这里唯一的铁路。他们在控制交通。”
“在曜州,羿晖安也”
“曜州肯定是回不去的。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梧惠昂起绝望的脸来。
“你们六道无常,都是在做,这种事吗”
叶月君暂时没有回答。她再一次拉起梧惠的手,走向建筑里,找了处相对安静的地方。
“不止。至少在战争这方面,我们是不能介入更多的。如你所见,和睦月君一样,我们只能像个普通人行事,用自己的方法减少伤亡,在恢复时期说些鼓舞人心的话,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们不能在这方面暴露太多。”
“因为人们会觊觎或者畏惧这种力量吧。”
“是的。您很清醒。人们会埋怨为什么我们不能在战场上出手相助,或者进入某方的高层,左右战争的走向。但那样一来,罪魁祸首就成了我们,这一切的性质也不再一样。从古至今的六道无常,都是这么做的。”
梧惠靠在墙边,无力地滑落在地。
而就在此刻,她们听到墙的那一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和带着抽噎的喧嚷。
“走了师父走了”
“什么”
这声音虽然微小,却很清晰。很快,抽泣声一阵阵传来,老主持的徒弟们泣不成声。要数最响亮的,还是那最年幼的沙弥。梧惠很轻易认出他的声音。他号啕大哭,终于被一个师兄抱起来,带到别处。她听着哭闹声逐渐远去。
胸口涌起熟悉的炽热,好像是这阵炽热将她的眼泪蒸腾。
她不觉得难过,她好像已不再具备任何情绪感知的能力了。
“你——”
叶月君的目光变得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