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缩回门后。
麦明河一点也不吃惊。
刚才她大口吃炒面的时候,就听见餐馆里电话响了。
“是你打的电话吗?”那男人问道,目光果然落在了她特地伸出来的一双脏脚上,眉毛一跳。
“对,”麦明河用手一抹嘴,倒还不如抹之前干净了。“你们谁是摩根啊?”
没人回答问题——那女人却先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吩咐道:“我们找到她了,你们暂时原地待命。”
她一出声,麦明河就认出来了,刚才接电话的就是她。
也就是说这附近除了他们俩,还有别人在吧?周围几条街上可能都是摩根家的眼睛,要是自己刚才跑了,肯定跑不远。
女人挂了电话,朝麦明河问道:“让你传话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己猜得不错,看来他们没有生疑。
“诶呀,”
麦明河低下头,先使劲搔了搔脑袋,仿佛身上生跳蚤似的——那男人往后退了半步。“讲话嘛,不着四六,古古怪怪的我也说不好多大岁数,二三十,三四十吧,不到五十。戴着帽子和眼镜,围巾把下半张脸包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来什么样。”
二人对视了一眼。
“多高?”
“我坐地上,看不出来。”
“什么种族?”
“要么是一个浅肤色的少数族裔,要么是一个晒黑的白人。”
“口音呢?”
“哟,可标准了,”麦明河夸赞道,“能上广播。”
那女人的下巴都收紧了。
“她还说什么了?”
“好奇怪的,你看你能不能听懂。”麦明河清清嗓子,把外卖饭盒放在人行道地砖上,说:“‘乔纳外表看着和正常人一样,可是身体里已经进去居民了’。”
二人面色不由微微一变。
行,看来他们明白了这样一来,他们进入巢穴救人时,也知道该提防注意什么了。
麦明河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这架势,摩根家好像是挺了不起的一个家派。
虽然她还不知道,家派具体是什么概念,但是反正她听不懂的新词儿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既然这么了不起,应该能把人救回来吧?
“你笑什么?”那男人冷不丁地问道。
麦明河一怔,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