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和刚才一模一样啊,”
三人在楼梯口前停下来,海芦苇感叹了一句废话。“让人真有点提心吊胆的真的开放了吗?总害怕一踩上去,整条楼梯都爆炸了。”
“没事的,”麦明河说。
“你怎么知道?”海芦苇问道。
她转过头,不太好意思地一笑,指了指脚下。
“那个刚才你说话时,我已经把一只脚放上来了。我本来没多想,你那话一说,给我吓一激灵。”
这并不说明麦明河莽撞——因为海芦苇根本就是在瞎担心。
既然规则条件都已满足,那么结果就是确定的;巢穴从不在这一点上撒谎。
眼看着麦明河小心地把重量放在伤脚脚后跟上,撑着扶手,往上走了两节台阶,府太蓝才遥遥地说:“等一下,你上楼之前,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手机还我了?”
麦明河转过头,微微皱起眉毛。“现在?”
“不然呢?”
府太蓝慢吞吞地说,“谁也不知道四楼上有什么。万一你在四楼上出点什么事情,带着我的手机一起没了,我刚才辛辛苦苦可全白干了啊。”
“不如等他离开公寓时再给他吧,”
离楼梯口保持着一米远的海芦苇插了一句嘴。“他不是想要你身上的伪像吗?手机还给他,他就可以没有顾忌地下手了。”
“我现在掏出枪来,也可以没有顾忌地下手。”府太蓝瞥了他的后脑勺一眼,说:“如果把你作为目标,闭着眼都能打上。”
海芦苇立刻扭头瞥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把后背对准墙壁,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你也把手枪交出来?”
“你觉得手机对我而言,能重要到那个份上吗?”
“听说现在小孩子的瘾头很大”
“好了,”麦明河摆摆手,说:“你们别吵了。府太蓝,我把手机还你。”
“真的还他?”海芦苇一怔。
“毕竟就像他说的,他要是真想抢我东西,一枪打死我,抢什么抢不走?”
麦明河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先抛给海芦苇,又看着他将手机抛给府太蓝。
“我就是想问问,刚才在三楼你需要引发爆炸的诱饵,还有理由不杀我。怎么楼梯开放之后,不需要诱饵了,你也不开枪呢?我一个本就没几天好活的人,死在巢穴里,你什么后果也没有。”
府太蓝抓住手机,抬起眼睛看着